第 9 章
陳碧沒想到這房間還有別人,第一個動作就往葉蒼澤身后緊,根本沒想剛才還讓人出去,態(tài)度還很強硬,她別的不會,狐假虎威這一套玩得挺熟,看都沒看人一眼,鉆在葉蒼澤身后,“讓他出去!”
她叫得可大聲了,雙手還在拉自己的裙子,想讓破爛裙子為自己遮擋一下,脆弱的蕾絲,經(jīng)過好多雙手,現(xiàn)在又讓她拽來拽去——
結(jié)果很嚴重——
一點都沒擋住什么,反倒是讓她的雙腿露出來,兩條細撩撩的腿,奶白奶白,葉蒼澤基本上擋不住什么,反而看得人心癢癢——
“出去——”葉蒼澤沉下臉,將人護在身后,對著柳東澤,聲音沉靜,“我想你最好出去——”他再說一次。
柳東澤最最百無禁忌,要是有人有心情,他到不介意雙龍戲鳳,這種事,他又不是沒玩過,什么規(guī)矩,什么道德倫理在他眼里都是浮云,他樂意的事,什么都是樂意的,他不樂意的事,任誰也別想按下他的頭。
看葉蒼澤微沉的臉,他到是一笑,卻是紳士模樣,連帶著光頭的那種違和感都去了幾分,真真沉靜下來,像是個謙謙君子,“這個也是,總不好看人洗澡——”他還有幾分愧疚感,“真不好意思,剛才有點沖動——”
這么個說話,他就走了,可看看他,里頭穿的全是葉則的行頭,外面到是穿著女式收腰大衣,這么著下樓,他沒有表情,背挺得極直。
“這都是誰?”陳碧總算是從葉蒼澤身后出來,指著浴室門口方向,“哪來的神經(jīng)病,把我的大衣都穿走了,他有易裝癖是不是?”
聽聽,這口齒伶俐的,叫人真想不起來“裝死”的人就是她,一句話都沒說出來,到是有脾氣跟葉蒼澤發(fā),要發(fā)脾氣時她裝死,不該發(fā)脾氣時,她到是胡亂沖人發(fā),還把仇亂記——
這真真是蛋疼,她沒蛋,葉蒼澤是有蛋,他那是真疼,緊夾著兩腿間的蛋,他疼得厲害,讓她轉(zhuǎn)過身,從側(cè)邊將拉鏈拉下來,破爛蕾絲裙子瞬間分成兩半兒掛在她身上,光滑的背部肌膚,就在他眼前——
真?zhèn)€叫忍不住,都說男人是下半身的動物,葉蒼澤不例外,心尖尖上的女人站在面前,還是個衣衫不整的模樣,他要是能忍得住,那就是ED——
他前三十六年活得跟個禁欲的和尚一樣,一遭破了戒,放縱得更快,抓住她的手,就往自己身下放,讓她握住自己疼得不行的物事兒,“給我摸摸?”他說得自然。
那物事兒,燙得驚人,把陳碧那個心呀,都燙得快魂飛魄散了,她想丟開手,不想握,偏偏叫他的大手圍在外邊,怎么掙也不行,反而是叫那物事更驚人,窘得她小臉通紅,兩眼巴巴地瞅著他,丟也丟不開,又不敢往深里握。
明明是熟得不能再熟,她又偏偏是個害羞樣,那模樣不像是裝的,看看她,不止是表面,就算是里頭都一樣,端的是表里如一,她就這么想,她就這么糾結(jié),進退不得,為難地看著他——
那眼神,無辜樣兒,讓葉蒼澤都覺得自個兒欺負她,沒收手,越這樣越想欺負她,索性抽回手,按住她的肩頭,“不敢了?”
三個字,跟點燃鞭炮的火星子一樣,完全是激情爆發(fā),激將法到哪里都是有用的,到陳碧身上也受用得住,“誰說不敢了?”這么一說,她完全一掃剛才哆哆嗦嗦樣,十指包住他,跟緞面般的觸感再加上熱度,的確能把人都生生給烤著了——
手指那么一包,上上下下,動的快,葉蒼澤就那么站著,把自個兒最重要的物事交到她手里,任由她拿捏,怎么捏都好,完完全全的信任,全身心的信任。
“……”
葉則回來了,沒與柳東澤打上照面,那是他回來得晚,房間里空蕩蕩,明顯是有人來過,他房間里衣櫥大門往兩邊開,工人替他精心收拾的衣物,現(xiàn)在亂成一團——這些他沒空看,跑往隔壁,也是從陽臺走。
還是沒人,這讓他皺起眉頭,房間一眼就看到底,有沒有人,一下子就看清楚,他連衣櫥都找了,浴室更沒有人,要不是這房里暖氣還開著,這被窩都是熱的,他還真以為這房里沒來過人。
但是——
他坐在床沿,隱隱覺得不對,一個起身,俐落非常,端的叫一個帥氣,俊朗面容竟是邪氣十足,透著那么點叫人移不開視線的漂亮勁兒,他手隨意地搭在褲袋里,回到自己房間,對著浴室就是狠狠一踹,連個遲疑都沒有——
“撲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