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哪里哪里,劉兄也不賴,咱兄弟同心,齊力破穴了,啊哈哈哈”
兩個漢子聊得粗俗,身下的動作卻不含糊。林禮的肉穴確是奇珍,縱然初次被擴張到這般程度,竟也沒撕裂出血,反而淫液似乎無限量供應,不多時三人連接處便潮氣肆虐,伴隨著抽插嘰咕嘰咕地冒著白沫。林禮原本雙手用力撐著劉姓漢子的肩膀向上躲避兩人的抽插,此時痛感稍減,那從未有過的充實與脹麻漫過全身。林禮簡直無法相信自己那小肉洞竟然真能吞下如此兩根巨物。手上動作漸松,身子就愈加下沉,兩根肉棒交替刺入使得林禮肉穴深處始終被填得滿滿,敏感的軟肉被有力地撞擊著。
“啊啊啊啊哈啊……嗯嗯……”兩個漢子挺腰動作越來越快,同時也發(fā)現(xiàn)林禮的叫聲重新變得甜美起來。
“哈哈,我就說這騷貨受得了,真不知道這肉穴是怎么長的,為啥爺們的就只能用來拉屎,這騷貨的卻能這么銷魂。”劉姓漢子操得暢快,口中言語越發(fā)的低俗粗鄙。
“那怎么能比,咱們那是屁眼,騷貨的是浪逼。女人都比不得這些倌兒的下賤,這等賤貨生來就是讓男人操的,都該被操爛!”張姓漢子越說越氣,發(fā)泄一般地大力抽插,眼神飄忽,像是透過林禮在看其他什么人。
“很是很是,張兄咱別提那掃興事兒,剛才騷雙兒不是求咱哥倆把他的騷穴給操爛了么,咱今天就滿足他這小小的愿望,啊哈哈哈哈!”劉姓漢子見張兄又像要陷入情緒,連忙岔開話題。而聽得明白的林禮暗暗叫苦,原來今天自己完全是代人受過,就說那張姓的男子也副急色樣兒怎么如此狠辣,敢情是在其他倌兒那受了氣全發(fā)泄到自己的身上。也不等林禮多想其他,只覺得后庭被徹底操開了,雙倍的快感沖擊使得林禮幾近失神。
“啊啊啊啊啊啊……要壞了,雙兒要被兩位爺操壞了……兩位爺好厲害,一起操雙兒……啊啊啊啊嗯好舒服……爺的肉棒好硬好燙,操得雙兒好舒服……啊啊啊哈啊”
兩個漢子動作越來越順暢,漸入佳境甚至喊著號子同進同出,捅得林禮直翻白眼。
“啊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一起,好脹好痛……好舒服,雙兒要升天了……啊啊啊啊要到了,雙兒要被兩根大肉棒操射了……啊啊啊啊”林禮身前肉芽挺立著,滴落透明的汁液,已然到了爆發(fā)的頂端。兩個壞心眼的漢子卻將肉棒抽出,只留肉冠卡在穴口,林禮肉穴上的折子全部被撐開,紅得發(fā)白。木木的疼痛與體內的空虛折磨著林禮無法到達快樂的頂點。
“不要拔出去,兩位爺行行好,繼續(xù)操雙兒,操爛雙兒的騷肉穴,雙兒好騷好欠操,求兩位爺好好用肉棒懲罰雙兒吧!”林禮把自己能想到的淫邪言詞統(tǒng)統(tǒng)用上,腰身下沉向兩根肉棒套去,此時的他已然淪為毫無理智的淫獸,只追求身體的快感其他全然不顧。
兩個漢子初得了這雙龍入洞的趣味,也不多耽擱猛地將肉棒一插到底。林禮只覺眼前白光一閃,全身抽搐,肉芽終于在毫無撫摸的情況射出了精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