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嗯唔唔……啊啊啊啊,張爺饒命,別打了快來操雙兒的騷穴,雙兒騷穴又癢又濕,求張爺快給雙兒止止癢吧……嗚嗚哼”林禮疼得淚花兒翻,忍不住吐出嘴里的肉棒疊聲求饒。劉姓漢子正爽著突然停下頓覺不快,他扯住林禮的頭發(fā)按了下去又復(fù)將肉棒塞入林禮的口中。
“操死你,操爛你這騷貨……咬得這么緊看爺把你這騷穴操得合不攏……”張姓漢子提起肉棒對準(zhǔn)臀瓣兒中間艷紅微張的肉洞猛插下去,緊仄濕熱的通道死死咬住他的陽具仿佛要吞噬下去一般。
“難怪叫雙兒,原來是前后兩個(gè)洞都可以插的意思,好雙兒,再含得深些!”劉姓男子快速挺腰,把林禮的小嘴當(dāng)騷穴一樣地操弄起來。
林禮如今前后兩口都被男人的陽具堵住進(jìn)進(jìn)出出,無法淫叫只能發(fā)出嗚嗚嗯嗯的怪聲兒。一時(shí)間張姓漢子專注地抽插,林禮專注地侍弄劉姓漢子的肉棒,劉姓漢子瞇著眼睛享受。三個(gè)人無比愜意地連在一起,房間里只剩下張姓漢子囊袋啪啪撞擊在林禮臀瓣上的聲音。
又抽插了半刻,張姓男子精關(guān)一開,傾瀉如注,那劉姓男子因前面看了半餉的凌虐春宮后又被林禮伺候得松快,也猛地將林禮的頭一按到底,肉柱直插入林禮的咽喉噴射起來。林禮只覺鼻尖壓在漢子濃黑的恥毛上,蠻鼻腔都是騷腥的氣味,喉管里陽具一跳一跳地,熱流順著食道直接注入胃里,他縮緊肉穴仿佛像是在吮吸張姓男子的肉棒又仿佛不舍得那粗長的物什離開自己的身體。
少頃,咽喉中的肉棒緩緩抽出,林禮忍住嘔吐的欲望一寸寸舔舐著柱身與肉冠。肉穴中的陽具也被拔了出去,林禮趕忙高舉著屁股不讓陽精外泄。
“呵呵,張兄辛苦,先休息休息,騷雙兒可沒那么容易喂飽,待會兒再與兄弟大戰(zhàn)三百回合。”劉姓漢子拍拍林禮的屁股讓他挪了挪身子,自己與張姓男子并排斜靠在隆起的床褥上,懶洋洋地享受著高潮的余韻。林禮方才將口中殘留的精液吞噬干凈,又翹著屁股爬過去親吻著張姓漢子半軟的陽具,而這次并未被推開。
“張兄,老子可要嫉妒你了,才操了他一次就讓他認(rèn)了棍子,以后還不是服服帖帖讓你整治,你說是不是啊騷雙兒?”劉姓漢子用手撩起林禮的一縷長發(fā)玩了起來。林禮的發(fā)色偏淡,發(fā)質(zhì)很軟微有些卷曲,披散在身上雖然沒有那種緞子般的光澤但這種奇異的卷曲倒別有一番情趣,不少客人都喜歡在調(diào)情的時(shí)候玩弄林禮的頭發(fā)。
“劉爺說的是,二位爺龍精虎猛,雙兒自當(dāng)好好伺候,才對得起爺?shù)暮駩?。”林禮抬頭搭話,一只右手伸向劉姓漢子的陽具上下套弄起來。他左手扶著張姓漢子的陽具,左右開工,一會兒含含這個(gè),一會兒舔舔那個(gè),過不了片刻兩根肉棒又復(fù)挺立起來。
劉姓男子一邊享受一邊用兩根手指攪弄著林禮的肉穴,使得林禮本就還未得到滿足的欲望層層疊起,嘴上吸得更起勁兒了;張姓男子閉目斜靠在軟枕上,似在養(yǎng)神。林禮使盡渾身解數(shù),小嘴累得酸軟終使得兩根肉棒挺立如初。
“張兄,小弟有個(gè)提議,”那劉姓漢子不懷好意地看著林禮不由自主擺動的屁股,扭頭對兄弟說道:“這下賤的屁股眼子如此能吃,恐怕一根肉棒很難滿足,不若咱兄弟倆一起插入,定把這騷貨操翻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