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貨的臟手也敢隨便碰爺?shù)囊路?,誰給你的膽子?”那張姓男子一臉厭惡神色瞪著已經(jīng)被剝得赤條古怪姿勢(shì)站立的林禮。接客多日還是第一次被這般粗暴對(duì)待,林禮敢怒不敢言,帶著些畏懼低著頭瑟瑟顫抖,襯著半邊指印鮮紅的白皙臉頰無比可憐。然而房中的兩個(gè)漢子都沒有那份憐惜的心思,劉姓漢子饒有興致地作壁上觀,張姓漢子更是冷眼瞧著,尋思著如何懲罰這個(gè)急色得不知廉恥的下賤倌兒。
“快試試這騷貨的肉洞,其中自有妙處?!币姀埿譀]有行動(dòng),劉姓漢子像是急著與兄弟分享稀罕物一般地催促道。
“手不許放下來?!睆埿諠h子一邊吩咐林禮一邊用靴子踢了踢示意讓林禮抬起右腿。林禮無法反抗只得尊崇,他緩緩地抬起右腿,并試圖保持身體的平衡,雖然靠著墻,但這個(gè)姿勢(shì)確實(shí)不容易站穩(wěn)。林禮的膝蓋剛剛抬平就被張姓男子一把握住小腿舉過頭頂,痛得林禮齜牙咧嘴,若不是最近體質(zhì)改善良多,就這一下雙腿間的韌帶怕是要斷掉。直到這時(shí)林禮終于完全從情欲中清醒過來,略帶哭腔地討?zhàn)埖溃骸扒笄鬆旔埩穗p兒,雙兒再也不敢了……啊啊啊啊,雙兒快壞掉了,求爺饒了雙兒吧,用雙兒的騷肉洞,雙兒的小嘴都可以,雙兒什么都可以,都可以……”正說著,那漢子又將林禮的右腿往墻上壓得更近,身體貼近林禮。這一下痛得林禮真的掉下淚來,聲音破碎地哭得傷心。突然后庭感覺被粗糙的手指插了進(jìn)來,左突右刺,酸麻的感覺稍稍沖淡了腿上的疼痛,林禮抓住機(jī)會(huì)飛快地喘息著。
“用哪兒都可以,果真下賤,爺哥倆今天就把你這淫洞操爛,看你以后再怎么發(fā)騷。”張姓男子狠狠地說道,嚇得林禮身體僵直,肉穴瞬間夾住體內(nèi)的手指又引得面前的煞星眉頭一皺。
“哈哈哈哈,張兄還是饒了這騷貨吧,這么棒的身子老子還沒玩夠,就這么操爛了豈不可惜,還是留著日后慢慢操才是長(zhǎng)久之計(jì)?!眲⑿諠h子看夠了戲出聲打圓場(chǎng)。想來兩人關(guān)系頗好,雖然張姓男子仍面帶不愉,卻已無方才那狠辣的神色,像是聽進(jìn)了劉兄的言語。接著劉姓漢子又對(duì)林禮說道:“今天晚上把爺兄弟二人伺候好了,之前犯的錯(cuò)爺都可以既往不咎,但若再有怠慢爺這位兄弟可不想老子這樣好脾氣,真干爛了你吃飯的家伙可不要怨我沒提點(diǎn)你?!?/p>
“多謝二位爺大量,雙兒定當(dāng),定當(dāng)盡心伺候……嗯嗯……讓二位爺滿意……啊啊嗯嗯嗯”幾番言談間,張姓男子的手并沒有停頓,攪得林禮后庭一片泥濘。拔出手指,送到林禮面前,看著手指上泛著光的液體林禮不由得張開嘴將其含入口中吮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