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沒有!”賈青反射性地反駁,他把林禮轉(zhuǎn)過來面對自己,那雙目中掩藏不住的悲哀更是讓他心如刀絞。“那就證明給我們看!”瑜凰這句話語氣有些古怪,但賈青是分辨不出的,情急之下,他摟著林禮的后腰往上提起,低頭含住他的唇,深深地吮吻起來。兩人吻得動情,口舌相纏水聲漣漣。林禮之前在牢里被注入了那么多帶藥性的精液,這會兒殘余的藥力被這個激吻勾了起來,兩只小手難耐地撕扯著賈青的衣服。賈青也好不到哪里去,本來藥性就激烈,需要前后都得到滿足才能完全解除,一夜的交歡只緩解了他前端的藥力,而后方的藥力還緩緩地滲透入他的全身。
兩人忘我地親吻,已經(jīng)把周圍的事物都全部拋在腦后了,胸膛緊緊貼在一起,磨蹭著,四肢糾纏,偶爾喘息,四唇間拉出細(xì)細(xì)的銀絲。在場諸人表情各異地看這戲,都沒出聲打斷,特別是主動提出讓賈青證明對林禮有情的瑜凰,看得饒有興致,再配上三長老那張老醋浸泡過的俊臉,再解恨不過了。
場中兩人越來越不成形,林禮的腰帶都被扯松了,領(lǐng)口大開,掛在肩膀上,精巧的鎖骨展露無遺,胸前的紅纓若隱若現(xiàn),最是引人遐想的是印在那白皙皮膚上的紅紫痕跡,在場都是情場好手,很容易還原出昨夜慘烈激情的性事,再配上牢房那種環(huán)境,不能更帶感了。
林禮整個人都軟到在賈青的懷里,全靠那一雙手臂箍著,不然都要滑下去了。賈青的大手也不老實,從腰際游移到臀部,隔著輕薄的衣料揉捏著,林禮那圓潤翹臀的形狀展露無遺。再不停下不知道兩人還要做出些什么,瑜鴉帶著真元的咳嗽聲敲醒了兩人:“咳咳!夠了,還嫌不夠丟人現(xiàn)眼?小子,勉強算你過關(guān),你還沒說說打算怎么辦?如果你愿意留在浮屠宗,留在雙兒身邊,本座尚可以看在十多年師徒情分上替你求個戴罪立功的機會,不然自己乖乖的受罰,莫叫本座做個棒打鴛鴦的惡人?!?/p>
兩人幾乎同時回復(fù)了神智,林禮羞怯地低著頭,賈青還是硬著脖子,連張了幾次嘴,但都沒說出聲兒。照理說他應(yīng)該斬釘截鐵地告訴這些魔道妖人自己對師門的忠誠至死不渝,但懷里的小孩剛才還那樣濃情蜜意,自己如何忍心給他這樣大的打擊。唉,早知道就逃了,還有時間從長計議,看著這些人對雙兒的維護想必私放重犯的罪責(zé)也落不到他頭上。賈青默默地吐槽,但這世上可沒后后悔藥吃,虛擬世界也不可能回檔。
“對對!戴罪立功,師傅,宗主大人,就給師兄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吧!我們一定會把那些侵略者打跑的!”林禮被瑜鴉打開了一條新思路,還可以用這種方法來解決問題嘛。如果這場大戰(zhàn)不用打了,自己和師兄是不是也都不用受罰了,至少可以酌情減刑嘛。林禮拿不準(zhǔn)賈青那木魚腦殼想不想得通,師長們都看著,他也不好明目張膽地給賈青使眼色,只好小手在他皆是地腰上重重擰了一把。而賈青這會兒恰好正想著從長計議,這么多年來,浮屠宗除了行事放蕩一些,也沒有做太多惡事,不然自己見到師尊師姑他們給浮屠宗說說情,化干戈為玉帛那是最好的了。拿定主意,他放開林禮,對瑜凰拱了拱手道:“那就,戴罪立功吧!”
這是什么破語氣,就好像他們求著他似得,瑜凰危險地瞇著眼睛。賈青腦子里沒那么多彎彎繞繞,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妥協(xié)了反而讓這宗主更不高興,果然還是不太能理解這些魔道中人腦子里在想些什么。瑜鴉自然不會錯過突破口,搶在瑜凰之前說到:“如此甚好,便讓雙兒和你一起去吧,你的罪過暫且記下,何時退敵再來清算?!闭f罷又轉(zhuǎn)過身表情恭敬地對瑜凰說道:“屬下這徒兒不太會說話,還請宗主勿要見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