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出了一個個縝密的計劃,在他的幫助下,進化者聯(lián)盟悄無聲息的侵蝕著聯(lián)邦的上層社會。
由于艾利爾的存在給進化者聯(lián)盟的擴散造成了很大的阻礙,在‘那個愛德華’ 的計劃下,他利用自己的妹妹,為對方設下了一個死亡陷阱。
邀請艾利爾參加舞會不過是一個借口,可哪怕再冷淡,愛蓮娜也是艾利爾名正言順的未婚妻,他不可能拒絕。
他們的必經之路正好路過進化者聯(lián)盟的一個潛伏的前哨戰(zhàn),十幾臺機甲便成功的葬送了聯(lián)邦最閃耀的將星。
看到那臺深藍色將級機甲爆炸的一瞬間‘那個愛德華’臉上露出了幾分茫然之色。
這就——結束了?
自己一輩子的噩夢居然這么容易就死了?
愛德華冷冷的看著‘那個愛德華’陷入了長久的低潮,不由得露出一個冷笑。
蠢貨!你生命中的痛苦都是那個瘋女人造成了,關艾利爾屁事。把自己的價值寄托在敵人的身上,現(xiàn)在敵人死了,居然連活下去的目標都找不到,難怪你這輩子注定要孤單!
摸了摸手指上的戒指,愛德華冷酷的神情柔和了幾分。這枚戒指是他在兩年前逼著那個二貨給他帶上的,雖然那個二貨還放言說要瀟灑幾年,不過有他在身邊,難道他還指望出去獵艷嗎?
想起現(xiàn)實生活里,那個二貨時不時就會干出一些蠢到極點的事情,愛德華看著下方那個毫無生氣的人影,流露出幾分同情。
‘那個愛德華’一生就是一個悲劇!他不得不承認,痛如果不是當初機緣巧合之下,他加入了狡狼小隊,也許‘那個愛德華’就是他的真實寫照。
眼中流露出幾分同情,愛德華靜靜的看著下方的人影從抽屜里拿出了一把激光槍。
愛德華挑了挑眉:這是要自殺?
‘那個愛德華’把玩著手中的激光槍,雙眼一片死氣沉沉,他不自覺的摸了摸后背,表情又陰冷幾分。
“母親,我終于贏過艾利爾了,你也應該滿足了吧……”‘那個愛德華’低聲的喃喃自語,然后收起激光槍,返回了海德克家族的公寓。
因為艾利爾的死亡,愛蓮娜受了很大的打擊,得知事實真相后,她瘋狂的詛咒海德克家族。
看著被父親關起來的妹妹,‘那個愛德華’露出一絲冷笑:我親愛的妹妹,這個世界本就如此殘酷,你天真了太久,也該清醒了。
他走進父母的房間,福森?海德克一如既往的陪伴在那個瘋女人的身旁。
“母親,你現(xiàn)在滿意了嗎?”‘那個愛德華’溫柔的問道。
維斯林?海德克,那個很久已經就為愛瘋狂的女人終于滿意的笑了:“是的,我的寶貝兒,我簡直太滿意了!你真是媽媽最疼愛的寶貝兒!”
“那就好!”‘那個愛德華’展顏一笑,抬手一槍射穿了她的腦袋。
白色腦漿噴濺在福森的臉上,他震驚之后便是狂怒,可不等他說些什么,‘那個愛德華’又開了一槍,他便頹然的倒在了地上。
“父親,你這么愛母親,一定不忍心她孤單的上路,對不對。”‘那個愛德華’看著福森的尸體,溫言說道。
“唔,現(xiàn)在就剩下我了……啊不對,還有妹妹,不過……算了,反正她這么天真,想要活下去也很困難??上Я?,我們這一家人,沒辦法在地獄相聚了,畢竟蠢人雖然可恨,但還不至于下地獄。”
‘那個愛德華’露出一個極為扭曲的笑容,可懸浮在上空的愛德華卻從這個笑容里看出了一絲放松。
終于……結束了……
從他的眼睛里,愛德華看出了這句話,他不由得伸出手想要做些什么,卻只能看著‘那個愛德華’用激光槍打穿了自己的腦袋。
“不……不應該是這樣的……”愛德華輕輕的搖頭,顫抖著去摸地上的尸體。
“不對……不對!你起來?。∧悴粦撨@樣死去!你應該去找你的那個二貨!他還在等著你!”愛德華伸出的手根本無法觸及地上的尸體,他只能徒勞的重復著,讓已經死去的愛德華去尋找他的救贖……
“醒醒!醒醒!”
“不……不應該是這樣……”
“愛德華,快醒醒!”
愛德華從夢魘中醒來,一身的冷汗。
“你做噩夢了?”杰拉爾德從旁邊拿過一杯水遞給他,關心的問道。
愛德華閉上眼,又睜開,平緩了一下呼吸,淡淡的說道:“一個蠢到極點的夢?!?/p>
杰拉爾德一臉鄙視:不就是被噩夢嚇了一跳么,用得著瞞著我么……蠢到極點怎么不見你哈哈大笑,反而一臉驚恐!
愛德華一抬眼就看到了杰拉爾德那毫不掩飾的神情,額角微微跳動:“怎么?你有意見?”
“?。抗?,當然沒有,不就是個蠢到極點的夢嘛!”杰拉爾德果斷改口說道。
愛德華微微垂眸,杰拉爾德赤裸的身體就這樣落入了他的眼簾。
精壯有力的身軀在被子的遮掩下若隱若現(xiàn),胸口上大片的青紫是他昨天留下的痕跡。他們雖然在同一個部隊里,可分屬不同部門,昨天杰拉爾德才完成任務回來,讓饑渴了近半個月的他好好的享用了一次大餐。
眸色逐漸加深,愛德華看著杰拉爾德布滿曖昧痕跡的身體,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夢境里,那個魚唇的愛德華可沒有和這個二貨有什么親密接觸,這么算起來——他已經十幾年沒吃到這個人了……
愛德華不說話,杰拉爾德雖然很二但直覺還是很敏銳的,兩人之間的氣氛帶上了幾分曖昧的氣息,室溫似乎也在逐漸的升高……
內心警鈴大作的杰拉爾德果斷開口想扯開話題,昨天晚上他被反過來復過去的吃了四次,快要精盡人亡了有木有!
“誒,你不是做了個蠢夢嘛?我昨天聽到一個很蠢的笑話,我說給你聽??!”杰拉爾德不著痕跡的把被子往上拽了拽,和愛德華做愛是很爽啦,可怎么也要有個節(jié)制吧!
“嗯,你說?!睈鄣氯A也不著急,雙手抱胸看著裝模作樣要講笑話的二貨,反正這個人已經在床上了,稍微晚點吃也沒什么。
“嗯,是這樣,曾經有一位富商包養(yǎng)了很多情人,其中的一位就擔心自己會不會失寵,于是就專門給富商發(fā)了一封郵件,邀請富商來她家過夜。可是她覺得直說太沒有情調了,于是就給富商畫了一張圖,圖上是兩只鴿子下面有一只死羊。啊哈哈哈哈哈……”杰拉爾德說著說著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愛德華挑了挑眉,沒有作聲。
“誒?不好笑么?沒明白,就是哥哥(鴿鴿),下面癢死了(羊死了)!哈哈哈……多好笑……”杰拉爾德眉開眼笑的說道。
愛德華嘴角微翹,眼中帶著別樣的深意:“再說一遍,什么意思?”
“哥哥,下面癢死了!”杰拉爾德絲毫未察,又重復了一次。
“嗯,乖,哥哥這就滿足你?!痹捯粑绰?,愛德華已經撲了過去,杰拉爾德一愣神,又被他壓在了身下。
“等等……不對,我不是……唔……”
……我是猥瑣的拉燈分割線……
第二天早上,腰酸腿軟的二貨頂著兩個黑眼圈,看著天花板,內心憤怒的咆哮:我以后再也不給那個混蛋講笑話了!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