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日后令人肝腸寸斷的痛,她寧愿現(xiàn)在痛一點(diǎn),也要徹底扼殺心底的希冀。
“看出來了,你如今翅膀硬了,”唐衍輕嘲了聲,“連我都不放在眼里了?!?
蕭晨星吸了吸鼻子,錯(cuò)開視線望向別處。
男人卻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幾乎是半強(qiáng)迫的讓她轉(zhuǎn)回了頭。
“跟我回去?!?
蕭晨星雙腿立于巖石上不動,對他的話充耳不聞。
唐衍握住她因?yàn)閮隽嗽S久而冰冰涼涼的手,將她攥緊的手指一根根掰開,然后把自己的手指插入到她指縫間,與她五指相扣:“走不走?”
話音方落,一陣?yán)滹L(fēng)吹來。
蕭晨星凍得打了個(gè)寒顫,躊躇半晌,不得不選擇了妥協(xié):“走。”
唐衍拉著她的手走下巖石,要上大平臺的時(shí)候,后者卻忽然停住了腳步。
他回頭看她眼,很是不耐煩:“又怎么了?”
“小叔叔,我晚上沒吃飯,現(xiàn)在餓得走不動路了,”蕭晨星雙手抱住他的手臂,身體慢慢滑到地上,“你背我好不好?”
“……”
“就這一段路嘛,”蕭晨星晃著他的手,聲音里帶了女兒家的嬌嗔:“你的車應(yīng)該停在弄堂后面吧?不遠(yuǎn)的,也就半公里左右?!?
唐衍居高臨下的盯著她蹲下去的身體,婉拒:“你不是小孩子了,很重。”
“沒有啊,我才九十多斤……你不會是背不動我吧?”
“蕭晨星,我在商場上對人用激將法的時(shí)候你還在玩泥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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