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靖雞巴早硬了,粗長的一根,上面青筋猙獰,高高翹起,激動到自己上下輕晃,龜頭滲出液體,看樣子已經(jīng)迫不及待。
而葉水桃躺床上,兩腿敞開,屁股下面墊著陳靖幾百塊一條的純棉內(nèi)褲,大方招呼他:“來舔吧?!?/p>
好像有哪里不太對,葉水桃的態(tài)度語氣,有點像是公主拉完屎,然后喊她的仆人過來擦屁股,而且仆人還興高采烈、與有榮焉,因為想搶這個活兒的人很多。
不過陳靖也沒有多想,挺著雞巴過去,腦袋埋進(jìn)逼里之前,多問了句:“還有別的要求沒,再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p>
葉水桃視線落在他下體,不太放心:“你不許插進(jìn)……”
“放心,沒套兒?!?/p>
陳靖打斷她,有些急躁地俯身,張嘴含住那汁源緊口,無師自通,用力往里吸。
“嘶……”
因為腫了,有點麻麻的疼,更多的還是癢和難言快感,但葉水桃不想受半點苦,哼了聲,不滿:“舔啊,別吸?!?/p>
陳靖有些意猶未盡,但還是聽指揮,換了舌頭上去,從上至下一視同仁,像狗喝水一樣,大面積掃過。
穴被口水浸潤,不再干燥,有種晶瑩的亮,更漂亮,看得人渴。
陳靖想讓它更濕,不是因為口水。
相比起昨晚,除了本能之外,這次他有了些許經(jīng)驗和從片兒里看來的技巧,手也用上,兩指分開陰唇,找到陰蒂,舌尖頂進(jìn)去,刻意地專心逗弄。
那小豆豆很快硬起來,陳靖再舔,葉水桃就抖,從喉嚨里溢出喘,逼里有水流出來。
陳靖之前聽人說女人下面的水騷,他好奇,有意嘗了一口,沒吃出來怪,只覺得香。
如果硬要用一種東西來形容,那就是陳靖童年時候吃過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停產(chǎn)的雪糕——
沒什么特定的具體味道,是一種感覺,讓人哪怕是多年后想起來,依舊魂牽夢縈。
陳靖生氣:女人真麻煩,舔個逼磨磨唧唧的,事兒那么多,都沒吃完!饞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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