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靖是個直白的人,所以在之前一次次抵死纏綿的時候,他也曾狀似無意地,對葉水桃說:“要不你直接和我好了吧?!?/p>
葉水桃是什么反應呢?
她夾緊陳靖的脖子,抱著他腦袋往自己腿心按,用濕黏黏的肉逼堵得他說不上來話,眉頭微皺,不滿地嬌聲催促:“繼續(xù)舔啊你,別說話?!?/p>
操!
陳靖每每想起來這一幕,都覺得憤怒。
顯然,葉水桃只把他當成是一個泄欲的工具。如果陳靖這會兒十八歲,還是那個張揚桀驁的少年人,他一定氣得扭頭就走,和這個無情的女人老死不相往來。
但他二十五了,更成熟,更內(nèi)斂,也能更理智地計較得失,做出更有利的選擇。
他不是沒掉頭走過,可隨時隨地偶遇葉水桃和男人糾纏,和自己沒有半點關系,他只能眼睜睜看著的滋味,一點不比現(xiàn)在好。
陳靖忍氣吞聲,在滿腔怒火的加持下,更用力地舔逼,然后把她肏得死去活來,騷叫連連,在自己身下,哭著高潮。
然后兩人抱在一起平息,纏綿地接吻,葉水桃用她叫啞了的嗓子,嬌喘著罵他,嫌他太猛,埋怨說:“你這么用力干什么啊,都快把我肏死了?!?/p>
她睫毛上還沾著未干的淚,臉色潮紅,身上到處都是他留下的痕跡,淫靡美麗地,宣告著剛才的全身心沉淪。
陳靖神清氣爽,不過還是有點不快,嗤笑著,說:“下次一定?!?/p>
一定肏死你。
他伺候著這矯情的公主洗干凈,后來,再沒提過。
可以后呢?
就這樣什么都不用管,繼續(xù)不明不白地和葉水桃發(fā)生關系,一直到他或者她畢業(yè),再徹底的分道揚鑣?
葉水桃沒心,他卻把持不住,到那時候,他能保證自己不會陷得更深嗎?
或者……在那之前,葉水桃就找到新的男朋友,將他一腳蹬了怎么辦。
那個時候,他就甘心了?
因為室友無意間一句戳心的話,欲望之下,之前刻意被忽略的那些東西全都擺到眼前,陳靖在去酒店找葉水桃的路上,前所未有地煩躁。
還是那間房,他換好自帶的床單,洗了個澡,冷著臉等葉水桃。
他們約的時間是九點,葉水桃矯情,出個門磨磨唧唧的,一般都會遲到十幾二十分鐘,不過九點半之前肯定能到。
但今天,陳靖一直等到十點,外面都沒人敲門。
他有點不耐煩,給葉水桃發(fā)消息,半響收不到回復,打電話也不接,陳靖后知后覺,自己這是要被放鴿子。
可昨天約的時候她答應了啊,還讓他重新買盒套,上次的帶了點果味,她不喜歡。
沒有一點征兆。
陳靖的第一反應就是:他不會又被玩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