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里,滄藍暗自松了口氣,還好還好他沒有失身,她的安全算是保障了,畢竟短短的十分鐘里,能做得了什么呢。
如今的滄藍還是挺純潔的,她的腦袋里怕是從未想到過這世界上會有“早泄”兩字。
現(xiàn)在事情都清楚了,因為她昨夜的“疏忽”,讓藍致大爺被人偷了個精光,如果她沒看錯,剛才的中年男人手上拿的,應該是昨晚藍致身上穿著的衣物。
滄藍嘆了口氣:
“你不見了什么東西,我賠就是了?!?/p>
“你賠得起?!”藍致瞳孔放大,從手下那里拿過一張單子,往她身上扔去。
滄藍穩(wěn)穩(wěn)接住,一行行的往下看,越看臉色越凝重。
藍致昨晚丟的衣服褲子都是牌子貨,但是也沒能貴到哪去,幾萬塊她還給得起,麻煩就麻煩在被順走的手表上。
意大利大師Clifford純手工制品,世界上唯一的一件名表,再加上在一年多以前,那位Clifford大師不幸去世,使得原本天價的手表現(xiàn)在變成了無價。
這……全世界只有一件的東西讓她怎么賠啊。
“你不能不講道理,東西又不是我偷的,憑什么讓我賠?!奔热毁r不起,她就……耍賴吧。
“如果不是你,我會睡在這個鬼地方?!”藍致挑眉,兇神惡煞的瞪著她。
“我總不能把你扔在大街上吧!”說到這里,滄藍的脾氣也跟著往上蹭,她現(xiàn)在就跟被人當眾扣了個屎盆子似得,扣她的人她還惹不起,只能把委屈往肚子里吞。
“你可以把我送去酒店或者大一點的賓館!”
“如果我有錢的話!”
“媽的,沒錢把我?guī)Щ丶乙渤砂。湍隳歉杀鈽?,你以為老子會瞎了眼的看上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