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怎么了?”飯桌上,江彤盯著兒子不自然的臉,狐疑的開口。
江延臉上印跡實在是太明顯了,原本白白凈凈的俊臉,左臉紅腫高高隆起,一看就是被人扇了耳光。
“沒什么,跟人有些小摩擦?!苯友凵穸汩W,伸出手擋住紅腫的左臉,可是這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行為在江彤眼中就是做賊心虛。
“多大的人了,怎么還跟小孩子似的?”江彤不悅的皺起眉頭,忽然想到她兒子應(yīng)該不是打不還手的類型,一看就是女人打的,剛要沖兒子發(fā)火,舒瑤就進來了。
兩人簡單對視了一番,又很快錯開目光,江延低下頭,沒讓任何人發(fā)現(xiàn)端倪,可握刀叉的力度明顯重了幾分。
舒穆眼尖,馬上便瞧出兩人之間的微妙反應(yīng),忙打岔把剛才的話題岔開,試圖分散江彤的注意力。
“哼,這臭小子一天天不學(xué)好,指不定又去鉆女人被窩了?!苯徽Z成讖,“你要是在船上搞大人家肚子,我可不給你收拾爛攤子!”
說者無意,聽者有意,舒瑤的心明顯“咯噔”一下子,嘴唇抿緊,拿筷子的手抖了幾下,甚至夾了半天都沒夾上幾顆菜。
江延趁母親與舒穆聊天的間隙,向?qū)γ嫱得椋匆娊憬阈∧樕n白,神色焦慮,一看就藏不住事。
是的,他之所以被打耳光,的確是因為“鉆女人被窩”導(dǎo)致的。
今天早上他突然性趣大發(fā),醒來就抱著姐姐肏了兩輪,而且最關(guān)鍵的是,兩輪都沒戴套。
第一次是因為埋了一宿感覺來了,興致?lián)醵紦醪蛔。诙瓮耆亲约旱膼喝の?,就是想射大姐姐的肚子?
果不其然,姐姐被射得精液一潑接一潑,肚子大得像懷孕三四個月,他還嬉笑著說她是吃精液的小精壺。
等她完全清醒后,立馬就回贈給他一個大耳光。
力道重到他差點左耳失聰,冷敷了一個多小時愣是沒敷下去。
他的確是該打,但是她下手也太重了。
她不是也爽到了嗎?
其實上船前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他有打避孕針,所以射幾潑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影響的。
但是姐姐不同意啊,還把他掃地出門,就扔給他一個內(nèi)褲,在門口還差點被母親抓包。
然后中午他就頂著這張腫臉來餐廳找母親了。
不過也是因為這張腫臉,原本江彤想帶兒子繼續(xù)去見張會長,但現(xiàn)在他這副形象實在丟人,就放他自由行了。
他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于是,飯桌上的江彤唱黑臉,一旁的舒穆就唱白臉,也算是幫江延解圍了。
江延覺得這個老狐貍現(xiàn)在越來越有眼力見兒了,人倒是也沒有以前那么煩人了。
他又裝作不經(jīng)意的往對面瞥了一眼,見舒瑤依舊是一聲不吭,悶頭吃飯,他有些不爽。
哼,在別人面前總是這樣冷漠,都不看他。
白天吃的鱉,晚上他都會找回來的。
“咚咚”敲門聲打斷了屋內(nèi)的談話,幾人紛紛轉(zhuǎn)頭看向門口。
門開了,服務(wù)員端了一盤新菜走進來,可沒想到他身后還有一個意外之人。
“江夫人,打擾了?!遍T口站著一個衣著華貴的女子,依舊是畫著一臉精致的妝容,口中雖然說著抱歉的話,一雙眉眼卻透著幾分精明。
來人正是楊婉君。
怎么是她?
舒瑤頓時一愣,手中的筷子掉落,“啪嗒”一下聲音雖不大,沒引起太大的騷動,卻完全落入楊婉君的眼中。
哼。楊婉君長眉微挑,眼底含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