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不能行了,我們還在呢。”柳鶯無情吐槽著眼前這對熱戀中的小情侶,言下之意,讓他們注意點影響。
昨天還鬧別扭的兩人,今天就黏得跟連體嬰一樣了,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舒瑤紅著臉擦了擦嘴邊的酒漬,不知是酒勁兒上來了,還是面子薄,她眉眼低垂,臉燙得不行,一副羞帶怯的模樣。
這副模樣可把江延迷壞了,恨不得現(xiàn)在把她就地推翻一頓猛干,不過他也只是想想。
“能不能照顧一下孤家寡人??!”路遠也加入吐槽隊伍。
“怎么啦,路少爺不是剛處了一個思密達妹妹嗎,這就被甩了?”柳鶯岔開話題,一下子矛頭直指他。
一聽到“思密達”,路遠就氣憤難平,但是為了男人的面子,他面上裝得毫無破綻,全身上下就屬嘴硬,“哼,才不是,是我把她給甩了。”
聽到這江延臉憋得通紅就要笑出聲。
路遠惡狠狠的盯過去,像是在警告他不要亂說話。
于是江延只好當做沒聽見,繼續(xù)跟姐姐親親抱抱,蜜里調(diào)油。
柳鶯跟小女友對視一番,然后就吹了個口哨,看破不說破的樣子。
路遠覺得郁悶又點了幾瓶啤酒,一瓶接一瓶的悶,越看越像自己失戀被甩。
這邊江延拉著姐姐的小手貼在嘴邊親,這時候舒瑤突然看見遠方的舞池里閃過一個纖細苗條的身影,此時正貼著一個男人曖昧跳舞。
“那個是...”舒瑤欲言又止。
“嗯,怎么了?”江延發(fā)現(xiàn)姐姐在分神,轉(zhuǎn)過頭順著她的目光望去,接著露出驚訝的神情。
“路遠——”江延緊忙放開姐姐的手,快速拍了拍好友的肩膀,指著遠處的舞池說道,“你看那是誰?”
路遠喝得懵登的,臉紅紅的,語氣慵懶的“啊”了一句,然后也跟著看過去...
然后他就看見,昨晚“騙炮門”的“女主角”,在舞池里跟一個大胸油膩男跳貼身熱舞...
很快,他的目光好像清醒了,眼神也變得狠厲,江延發(fā)現(xiàn)他攥著酒瓶的手都變抖了。
“兄弟,你冷靜一下?!苯涌匆娝裆粚ΓB忙勸解。
柳鶯她們也注意到臺上的“思密達”了,三個女生馬上湊在一起,就等著吃瓜。
“媽的,不行,我他媽...”路遠忍不住爆粗了,操起一個空酒瓶子,然后站起身子,搖搖晃晃的往前走。
“你快去攔著他?!笔娆庱R上叫起江延。
“行,你們?nèi)齻€別動,在這等著,我會處理好?!苯有念I(lǐng)神會,急忙朝著路遠的方向跑去。
接著舞池里就熱鬧了,舒瑤看到路遠來之后很快便引起一片騷動,接著便看見他抓著那個韓國“妹妹”死不放手,旁邊的江延像是一邊勸一邊攔,就在她們擔心路遠會不會動粗時,不知怎么回事,韓國“妹妹”突然掙脫跑了,然后路遠和江延兩個人跟在后面追,很快他們就消失在人群中。
這個小騷動,并沒有影響派對的進程,三人消失后,眾人繼續(xù)在舞池里貼身扭胯跳舞,而剛才與韓國“妹妹”熱舞的男人也沒受影響,換了個妹子繼續(xù)貼身辣舞。
“你說他們會出事嗎?”舒瑤有些擔心,雖然說男人被戴綠帽子,基本上都是這個反應(yīng)。但是路遠的反應(yīng)好像更大,與其說被戴綠帽子,更像是要報什么殺父之仇的模樣。
可想到自己當初也是跟那個韓國“妹妹”做了一樣的事情,讓男人戴綠帽,她突然覺得有些羞愧。
“沒事,江延辦事穩(wěn)妥的,這點小事他還是能擺平的?!绷L毫不在意的說。
“但愿吧?!笔娆幰Ьo嘴唇,覺得有些心情復(fù)雜,于是就跟柳鶯說,“我去一趟洗手間,你們要一起去嗎?”
“你去吧,我們在這等你,洗手間就在后面不遠的?!绷L向她指了指洗手間的位置,然后又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正好補一下妝吧,你的口紅都被吃花了。”
舒瑤:“......”臉羞紅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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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像話,舒瑤盯著鏡子中的自己,氣不打一處來。
口紅花的一看就是被人啃花了,連嘴邊都蹭上口紅印兒了。
一想到剛才她一直這樣在大家面前坐著,真是羞死了。
可不能再驕縱他了,一天到晚沒個正型。
她從包里掏出新的口紅,均勻涂上,又用濕巾擦干嘴邊的口紅殘渣。
妝容終于完好無損了。
這時候她又發(fā)現(xiàn)她戴的假領(lǐng)子也松懈了,剛好露出側(cè)頸處的草莓大小的紫紅色吻痕。
這一路上得讓多少人看見了,羞死了。
她特意找的這套能遮擋住頸部的衣服,想到這幾天身上被他遭得大大小小全是印子,就更氣了。
她恨自己不能堅守自己的底線,為了他一步又一步在危險中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