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怎么回事啊,這人怎么能堂而皇之地私闖民宅呢。
是歹徒嗎?是要劫財還是劫色?
別墅區(qū)的安保怎么那么差勁,放臭流氓進來干嘛!
“放開我!放開我!”她忘了腳痛,拼了老命搖擺著小腳丫,雙手瘋狂地錘打登徒子的胸膛,試圖做最后的垂死掙扎。
可那“登徒子”,胸前堅若磐石,身上鼓囊囊的到處都是肌肉塊子,沒想到是個“練家子”,以她的小身板肯定是兇多吉少了。
究竟是痛失清白還是命喪于此,她的內(nèi)心充滿惶恐,緊張到幾乎屏蔽了男人身上的氣息。
“別鬧,你的腳趾受傷了?!蹦腥讼袷窃诤逅直郯l(fā)了力,一只手便牽制住她的小爪子,死死將她困在懷中。
她聽到了那陣熟悉的聲音,低啞卻極富磁性,溫柔時像是飲了陳釀,撩得人心神蕩漾,生氣時又陰冷異常,冰冷得讓人不寒而栗。
是他
怎么會是他呢…
他怎么會找到這
突然想到門口的那個快遞,難道就是這包快遞暴露了唐的行蹤…
她像是慢動作回放般漸漸抬起眼皮,接著便對視上那雙鷹摯般的獵眼。
帽檐下的那張臉,輪廓干凈,眉角細挑,黑曜石般的雙眸倒映著她驚慌失措臉龐,在他眼里仿佛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怎么,才兩周不見,就不認得我了?”邪魅的眼眸微微瞇起,滿意地欣賞她的驚慌,唇角微勾,笑意譏諷。
說話間,江延已經(jīng)將她抱在沙發(fā)上,還脫掉她的小襪,細心查看她腳趾的傷勢。
小腳趾慘不忍睹,已經(jīng)腫了一大個包,再使點勁恐怕連腳指甲都斷了。
于是他揉啊揉,試圖撫平她的傷痛。
“有沒有醫(yī)藥箱啊?!彼麚?dān)心地問道。
“沒有?!彼乱庾R回絕,現(xiàn)在滿腦子是他是什么意思,他來做什么,不會是找她算賬的吧?
“那我多揉會兒,一會兒就不疼了。”說完又開始動手動腳。
舒瑤心中警鈴大作。
他莫不是瘋了吧,聽不到她在說什么嗎?
這是在她男朋友家里,他吃了熊心豹子膽嗎,竟敢找上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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