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行了半月有余才到了兗州,溫家的宅子在兗州城中最繁華的地段,占地百余畝,當(dāng)是兗州最得勢的家族。
溫情染看著馬車駛過府門,卻往個(gè)窄巷子里駛,直到個(gè)小窄門前才停下。
“小姐,到了…”那老頭在車下叫她。
溫情染下來馬車,還是忍不住問:“為何不在前頭停車?”
“這里進(jìn)去近些,小姐不用走那許多路,前頭進(jìn)府繞得遠(yuǎn),小姐莫怪?!蹦抢项^笑嘻嘻的解釋道。
溫情染不通情理,自是不明其中貓膩,聽他所言也覺得有道理,便也沒說什么隨這些人進(jìn)了府。
府中景致自是不必說,隨不如祖宅清幽雅致,但在這鬧市里能有這一隅的宅子,自是難能可貴。
那老頭帶她七拐八繞的終是到了個(gè)小院子,院子外透掛著個(gè)破燈籠,在風(fēng)中晃來晃去,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見溫情染盯著那個(gè)破燈籠看,那老頭忙上前說道:“前頭的院子滿了,只能委屈小姐先在這里住一陣,過陣子便會給小姐換個(gè)大一些的院子的?!?
也不待溫情染反應(yīng),那老頭已命人將東西搬了進(jìn)去,院子很小,隨不至于雜草叢生,倒也看出是個(gè)許久未翻新過的院子。
待那老頭向她告辭,溫情染倒是將人攔住了:“我何時(shí)去見爹爹?”
那老頭笑道:“小姐莫急,老爺前幾日已去了京都,如今不在府中。小姐先在院中好生待著,待夫人得了空閑,自會見您的?!闭f完便轉(zhuǎn)身走了。
溫情染在那小院里住了幾日,每每想跑去前院便會被人攔回來,伺候她的人倒不像是伺候人的,倒更像是來監(jiān)視她的。
直到第五日那老頭才在此出現(xiàn),稱是夫人有請,讓她去前廳拜見夫人。
到了前廳一華衣婦人坐在上首,溫情染不及拜見,那婦人已起身將她扶起,一面笑道:“快坐罷,不需多禮?!蹦涌雌饋砗苁呛蜕?。
溫情染見她說完話卻是盯著自己直看,有些不知所措,問道:“夫人,我是有何不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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