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
宛娘真沒想到梅鶴鳴如此變態(tài),雖說這屋里只有她跟梅鶴鳴,可讓她跪著還罷了,脫了衣裳卻實(shí)在過不去自己心里的底線。
宛娘咬了咬唇,仍立在原處不動(dòng),梅鶴鳴聲音冷了幾度:“宛娘這是想讓爺親自動(dòng)手嗎?”宛娘忽然抬頭看著他道:“你放了王青。”
梅鶴鳴本來剛軟乎點(diǎn)兒的心,聽她一提王青,哪還壓得住火,起身抬手把她拽過來,微微使力按到床前,捏住她的下巴抬起來,恨道:“宛娘,你當(dāng)爺真是好脾氣嗎,如此兩次三番的惹怒爺,是真不怕,還是看中了爺不舍讓你皮肉受苦?”
宛娘其實(shí)也有些怕的,因?yàn)橹涝谶@古代女人是絕對弱勢,莫說她一個(gè)無名無份的外室,便是梅鶴鳴三媒六聘抬回家的妻子,梅鶴鳴真要打罵,也沒人管的了,且,她清楚記得,上次梅鶴鳴奪去她手中剪刀的手段跟力道,梅鶴鳴若真想打她,她除了受著還能如何,當(dāng)初就是王婆子打罵,她都反抗不得,更何況梅鶴鳴。
思及此,眼神中不免流出幾分懼意,可忽然想到王青在牢里的情景,咬咬牙道:“你,你放了王青,他是老實(shí)人,不是被我牽連,哪有今日之禍?!?/p>
梅鶴鳴怒極反笑:“當(dāng)初我那樣對你,允你跟我一天做笀,因祖母之病耽擱在京里,趕不回清河縣,恐錯(cuò)過你的生日,特尋匠人給你打了頭面首飾,還把我慣常戴的簪子置于匣中,令隨喜兒日夜兼程給你送了回來,是想你知道爺?shù)囊黄?,雖遠(yuǎn)在京城,卻時(shí)刻惦記著你,可你呢,你趁爺不在,竟去勾搭野漢子,一心想離了爺另嫁,宛娘,你真對得起爺啊,爺是何等樣人,怎會(huì)讓爺?shù)呐烁伺匀耍魝鞒鋈?,爺空生了這七尺男兒之軀,思及此,爺恨不能將你掐死,你這個(gè)不守婦道,勾搭奸夫的淫婦,到了如今地步,還讓爺放過你那奸,夫,你真當(dāng)爺是活王八了……”
恨到極致,手下滑至宛娘脖頸,忽然扼住,宛娘伸手抓住他的手,眼睛陡然瞪大,眼底的驚恐瞬間傾瀉而出,梅鶴鳴是真想掐死她。
從沒有一刻,宛娘覺得自己距離死如此之近,她覺得,眼前的梅鶴鳴簡直就是魔鬼,他的目光那樣冷,那樣狠,眼前視線開始模糊,宛娘的腦海里忽然閃過一個(gè)念頭,這樣死了或許也好,沒準(zhǔn)穿回去了……
念頭剛劃過,就覺扼住脖頸的手一松,她捂著胸大口大口的喘氣,還沒喘勻,身子被大力提起,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被梅鶴鳴甩在床榻之上,或許死真的不可怕,可現(xiàn)在宛娘真怕了梅鶴鳴。
她瑟縮到床里,蜷抱著腿兒,戒備的看著梅鶴鳴,滿頭烏絲落下垂在膝頭,遮住他一張小臉兒,只露出兩只眼睛,雖驚恐卻依然執(zhí)拗的瞪著他。
宛娘怕了,但她依舊不會(huì)真正屈服,梅鶴鳴忽然就明白過來,自己為什么如此放不下宛娘,他想馴服她,不止身子,還要她的心,所謂攻城為下,攻心為上,只不過,他得先確定一事。
他看了宛娘很久,緩了緩胸間怒氣,開口問她:“我再問你一句,若有半句虛言,仔細(xì)你的小命兒,你這身子那王青可沾了?”
宛娘定定看了他很久,梅鶴鳴打開頭就疑她這個(gè),忽然抬手解開領(lǐng)口系帶,將雪緞披風(fēng)扔與床下,接著是衫兒,裙兒,抹胸兒,小衣,褻褲,直至身上光裸……
她就這么赤著身子,坐在床褥上,仍有些瑟縮,手臂擋在胸前,卻哪里遮的住兩只椒乳,頂端粉嫩正如三月桃花一般鮮艷,兩條腿兒緊緊并攏,毛發(fā)有些稀疏,周圍膩,白肌膚更顯中間輕粉誘人……
梅鶴鳴只覺身下物事兒硬,脹而起,宛娘那玉,逕花徑與旁人不同,異常緊窄,因此干起事來,說不出的舒爽,更何況,自打宛娘過后,這些日子身邊并無旁的女子,這會(huì)兒哪兒還隱忍的住,欲火上來,喘息都有些粗重,卻也未妄動(dòng),只看宛娘行事。
宛娘聲音有些抖的道:“這身子除了你并未第二個(gè)男人沾過,你若不信,可來仔細(xì)查看?!蓖鹉镞@一舉動(dòng)其實(shí)有些冒險(xiǎn),她自然知道,這種事如何也檢查不出的,但她賭梅鶴鳴能信她,進(jìn)而不在折辱于她,也能放過王青。
果然,梅鶴鳴臉色緩了一些,伸手把她一雙小腳抓在掌中,擺弄揉搓半晌,接著是纖細(xì)腳踝,勻稱小腿兒,手一分,把宛娘兩腿大大分開,梅鶴鳴真仔細(xì)去端詳那處隱秘所在……
光裸著身子,劈開腿,被一個(gè)男人盯著私處瞧,對尊嚴(yán)真是極大考驗(yàn),她的身子止不住顫栗,屋里雖燃了熏爐,仍覺得兩腿之間冷颼颼的難堪。
宛娘這里生的極好,形如花苞,裹住中間細(xì),縫兒,顏色偏又比旁人更粉嫩,讓人忍不住喜歡,梅鶴鳴探手過去撥開兩側(cè)花,苞,只見藏在內(nèi)里的芙蓉穴口,扁圓,濕潤,近些,仿佛有絲絲縷縷暗香滲出,一指探進(jìn)去,只覺內(nèi)里緊緊裹住手指,竟如未經(jīng)人事都處,子一般,哪里像個(gè)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