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薔暗掐手心,她莫名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他看她的眼神,不像男人對女人的欲望,倒像畫家對著白紙,思索第一筆丹青落在何處。
周薔拉過衾被遮掩身體,推辭道:“陛下今晚興致不高,早點歇了吧。”
“誰跟你說朕興致不高?”蕭度掀開周薔的被子,分開她的雙腿,摩挲腿根那里的嫩肉,贊道,“這很不錯?!?/p>
他如獵人,終于決定先往獵物哪塊下口。
可為什么是腿根?
周薔掙了掙,“你要做什么?”
蕭度沒有回答,他轉(zhuǎn)身下榻,去門外吩咐幾句,拿來幾條白綾和一個匣子。
白綾是用來綁她的,周薔手腳被束縛在床柱上,整個人呈一個“大”字型仰躺。
蕭度從匣中抽出一根銀針,放在燭火上慢慢灼。
周薔聯(lián)想到上回他說的,花樓里穿刺女子肉豆一行,她驚恐掙動,哀哀哭道:“陛下……如璞,我錯了,你要怎么罰我都好,不要虐待……”
“虐待什么?”蕭度吹了下銀針泛紅的針尖,上榻掰開她的唇肉,揪出緊縮的肉珠,笑道,“害怕穿刺?”
針懸穴上,周薔兩腿發(fā)抖,嗚咽流淚,“別扎,我會死的……”
“旁的女子都受得住,偏你矯情?!笔挾饶罅四笕舛?,松開,抬高她的右腿根,臉湊上去,輕輕下了第一針。
“啊——”周薔的尖叫只有半聲,剩下的驚在喉中。蕭度沒刺肉豆,他扎在她大腿肌膚里。
細小的針尖鉆入皮膚,比蚊蟲叮咬疼一些,沒想象中的難忍,不值當高聲喊叫。
周薔咬緊下唇,“嗯嗯嗚嗚”地呻吟。
“唇咬破,不好看,疼就叫出來。”蕭度邊吹氣邊刺,刺完一個小字,撫慰一會兒豆珠,等她放松再繼續(xù)。
一時是腿根的針刺痛感,一時是肉豆的尖銳快感,周薔如置冰火之中,等他刺完,再捏豆珠,她無法自抑地拱起腰肢,小穴痙攣著泄了身子。
蕭度擦了擦手上的水,在匣子中拿出一罐藥粉,輕輕灑在她右腿根的肌膚。
“啊——”受過傷的肌膚吸收藥粉,周薔蟄得生疼,身體不斷抽動。
蕭度解開綁住她的白綾,褪下褻褲,伏身沖了進去。
龜頭實實地撞上花心,周薔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小穴空曠已久,挨了幾十抽后,她絞緊他,哭吟著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