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芹哆嗦著丟盔棄甲的功夫里,姜淮攥著向野的胳膊,同樣小腿肚子打著顫,不是爽的,是怕的。
天問臺一定程度上雖然減少了腳力帶來的不便和疲憊,但勝在險峻,距離懸崖不過五十米的距離,姜淮死命拖著向野不肯再往前,換來了周遭一些小游客們的嘲笑。
“噗!這個姐姐膽子也太小了!羞羞!”
向野被掐得呲牙咧嘴,本也想笑她,權(quán)衡幾番還是護(hù)犢子地瞪了一眼張揚(yáng)的熊孩子。
“哇!叔叔好兇!”
又是一聲笑,卻是從抓握扶著男人胳膊,狼狽得像個樹袋熊一樣的姜淮口中發(fā)出的。
實(shí)在是沒忍住,笑完才察覺到自己的危險處境,服軟的話還沒說出去,被抱著腿舉起來,向野腿長步子邁得也大,三兩下登到了最高處。
懷里的人像個烏龜似的,頭完全縮著埋到溫?zé)崾指袠O佳的胸肌里,晃著腦袋腦袋尖叫:“不去不去不去!”
死張芹!什么破主意,花錢買罪受!
“已經(jīng)上來了?!毕蛞盁o奈地?fù)赋鲂厍懊兹椎囊活w腦袋。
“不看!要死的!”頭又重新埋進(jìn)去了。
“不會死的?!蹦腥藴惖蕉呅÷暤睾逯骸澳忝恳淮味冀兄懒艘懒?,又有哪一次當(dāng)真就被肏…”
嘶…
怎么還咬人呢?
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姜淮報復(fù)性的咬了一口男人的奶頭,硬挺的紅豆在貝齒間磨了幾下再吐出來,口水濕了曖昧的一小塊。
向野咬回去了,叼著下巴磨了兩口,啞著嗓子威脅:“再撩撥我,等一會沒人了,把你壓在懸崖邊上肏?!?/p>
講的繪聲繪色,什么上半身完全騰空,晾在外面倒掛在懸崖壁上,頭朝下,全身上下只有逼是著力點(diǎn),掛在邊上挨肏,每動一下就把她往下頂一寸,怕得受不了的時候自己就會縮著上來主動吃雞巴。
哪里是男人的雞巴,是救命的繩索,求他把她肏上來呢。
“閉嘴?!苯匆话盐孀∠蛞暗淖?,警惕看了看周圍,換來手心“?!币宦曧懥恋挠H吻。
“你回頭看看,我就不說了。”
這時候的向野,像是脫離了生理的控制和肉欲的癮,擠占得不再滿足于床上那一檔子事,見縫插針地滲透進(jìn)姜淮的生活。?
他捂著她的眼睛,指縫微張,姜淮在對方的誘哄下緩緩睜開眼。
是蔥郁的青山,望不見底的懸崖,以及近到讓人錯覺觸手可及的藍(lán)天。
罕見的金釘子刨面上只有他們二人和剛才搗亂這調(diào)皮的男孩一家人,山風(fēng)送來了本就相隔不遠(yuǎn)的聲音,是父親在教育兒子。
他說,這里是屈原登高臨崖寫下《天問》的地方,也是湘西傳說中可以與上天對話的地方。
向野把姜淮擁在懷里咬耳朵,氣息追著她:“如果是你,你想問老天什么?”
“我想問問他,什么時候才能讓我發(fā)財,讓“不渡”小火一把,在鳳凰古城開出一整條街的連鎖店…”
男人低沉的笑聲就在耳后:“你這是許愿?!?/p>
“那如果是你呢?”姜淮心念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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