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的,他們不會放過我的?!膘籼美稂c燃的燭火忽明忽暗,映出年輕女子不甘的一張臉。
“我能為你做點什么…?”狄軒聲音輕輕的:“如果洞娘一定是處女,我能不能…”
說到后面聲音有點抖了,目光掩在帽子的陰影下,不敢看人。
“過來。”張芹面色平靜,“把帽子摘了。”
少年臉上有奔波一天的疲憊,有絕望、懊惱、憤怒,耳尖還有一抹紅。
祠堂是多么神圣的地方啊,苗族先人,祭祀的鬼神,唯二的兩個大活人挨得極近,說著褻瀆又色情的話。
她問他:“阿軒,操過女人嗎?”
自然是沒有操過的,未經(jīng)人事的小處男最敏感了,臉“騰”地燒起,下身支棱起一個小帳篷。
像誘人入地獄的惡鬼,哭過的少女濕漉漉著一雙大眼,說出的話格外欠操:“可是姐姐手被綁住了,這次只能由你來了?!?/p>
姐姐手被綁住了,所以你今天想怎么弄她都可以。
她沒有力氣反抗的,更何況這也是在救她。
操她,當著這些鬼神的面操得她渾身發(fā)紅,只能哀哀地求,明日叫寨子里的村民進來,聞到一屋子精味兒。
?
狄軒心里閃過無數(shù)個念頭和畫面,眼睛被欲火燒得通紅:“…可是我不會?!?/p>
“姐姐教你。”
張芹心里燒著一團火,急著要發(fā)泄,渴望一場瘋狂的性愛麻痹自己。
信仰和禮法不過是眾生給自己戴上的枷鎖,她偏要這禮樂崩壞,偏要尋找俗世的歡愉。
哪能不會呢?男人生來就是該會這些的。
脹大的性器被含進溫熱的小口,少女跪在地上,雙手還縛在身后,粉腮嗦著他那一根往里凹陷,發(fā)出“嘖嘖”的響聲,還要命地睜著一雙無辜的雙眼仰視著。
就像從不信鬼神的無神論者,也愿意甘拜下風,做他一人的信徒。
狄軒微仰著頭,面色潮紅地張著嘴輔助鼻腔喘息,在快感涌上時微微失神,像喪失了語言能力,只會粗重的喘息。
“專心一點,看我。”張芹吐出嘴里的性愛,俯下身子去嘬那兩顆害羞躲避的卵蛋,粗壯丑陋的雞巴打在她姣好的面容上,到處都是軟的,哪里都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沒見過世面的小處男忍不住挺腰在對方嘴里重重地插,他已經(jīng)控制不住力道了,喘得像寨口吃草的老牛,無意識地抓緊張芹的頭發(fā),嗚咽著操得一下比一下深。
分明是要到了的節(jié)奏。
張芹不滿地用牙剮蹭了一下,逼得狄軒向后退了一點兒,茫然地看著她“?!钡匾宦曂鲁鲭u巴。
“不行哦,今晚的第一次,得插進逼里。只有壞孩子才會自己享受?!迸⒌拇郊t艷艷的腫著,含不住的涎水停頓在嘴角,又被她伸出小舌舔吃進去。
“現(xiàn)在我教你,怎么伺候女人?!狈置魉攀枪蛑哪莻€,卻有心甘情愿叫狄軒俯首稱臣的本事。
“舔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