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輸了,兌換一次。”男人眼里是極致沉醉的黑,嘴角拎起一個殘忍的弧度:“今晚就做死你?!?/p>
一次而已,姜淮眼神恢復(fù)了幾分清明,心中坦然不懼。
“來這里這么久了,還沒好好看看沱江,想看沱江嗎?”
夜間的沱江幾乎與暗色融為一體,哪里有什么好看的?
姜淮被這突如其來的轉(zhuǎn)折一打岔,有些困惑的還未來得及搖頭,被攔腰抱下床,面對這落地窗前的沱江水,肩膀上擱置了男人的下巴,他沉沉開口:“站穩(wěn),扶好?!?/p>
扶哪里?
沒給她問的機會,粗壯的一根黏糊糊得頂進來了。女孩腰一軟,半個身子趴伏在落地窗上,手腕無力的撐著,弓著腰控制不住地將穴迎向雞巴,男人雙手掐著臀,兩團渾圓的肉奶寂寞著吃進撞擊的力,上下晃蕩撞向玻璃。
是有些疼的,但姜淮不敢喊,牙咬著唇止不住細細嗚咽聲漏出。
向野一手從后面饒過來,塞了一根手指在她嘴里:“受不住,就咬著?!?/p>
姜淮哪里會和他客氣,當(dāng)下瓷白小牙就下了狠勁。咬下去的同時,穴內(nèi)的陰莖挺進著向更深處淹沒,碩大的龜頭擠壓著媚肉,碾壓照顧著穴里每一寸。
分不清是下身撞擊拍打出的白沫搗弄的水聲,還是窗外一直流淌的沱江水聲。
女孩爽得頭顱微微揚起,細白身子被操得快速上下晃動——她看見面前的沱江以極快的速度奔涌,即將淹沒她,奪走她的呼吸,她將在這致命的窒息感中獲得劫后余生的勝利。
可以再快一點,可以再用力一點。
姜淮的腦袋有些缺氧,只知道自己就差一點,差那么一下,就要被送上高峰。
她一向高潮的快,向野射一次的功夫足夠她噴個兩三次。
穴里越操越燙,小嘴吮得愈發(fā)緊,向野知道,她快到了。
男人額間汗滴全落在對方瓷白的背上,他咬牙拔出自己,性器相連之處發(fā)出“?!币宦曧懀茄谖茨芰糇⌒云靼l(fā)出的哀嚎。
被操開了的穴口翕動著哭泣,它如今已經(jīng)被操成向野性器的形狀大小了,腥濕的江風(fēng)鉆進來撩撥又紅著臉離開,忍了半天的姜淮爆發(fā)出一聲哭腔:“向野??!”
哭也是沒用的,向野忍得臉色發(fā)青,手握著粗長的性器盡力不去看她這求歡撒潑的模樣。
他清楚自己忍不過對方高潮時猛的夾緊的媚肉,索性拔出來冷靜幾分鐘,哪怕兩個人都被欲望吊著不上不下,只要他不射,就算不得一次,不是么?
?面前的沱江放緩了它奔涌的速度,噬人的癢意發(fā)酵著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