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怎么可能。
馮希西看著這個少年——其實嚴格說已經(jīng)不算少年了。她終于知道眼前這個人的年齡,還有半年才20,比她小將近4歲,那么姑且叫他少年吧。
她早知道這個少年很瘦,很白,一害羞更是全身上下都泛著紅。此刻也是這樣,白如暖玉的肌膚泛著粉紅,就是不知道被擋住的那里會紅成什么樣呢。
她想起了上次玩弄的那個東西,有著可愛又下流的深紅色,一部分隱藏在黑色的毛發(fā)里,蹂躪那里的時候,前面炮筒的青筋會一跳一跳,欺負狠了,那里的主人就會發(fā)出痛苦的呻吟……想著想著,一股暖流就涌出來。
她剛脫掉內(nèi)褲,能感覺到下體流出的液體滴落到榻榻米上。她幷了幷腿,發(fā)覺自己也跟著情動了,身體開始發(fā)燙。
馮希西讓少年移開手。
“把手移開呀。”她甜甜的說,“讓我看一下好不好呀?讓我看看嘛?!?/p>
那聲音如同蜜糖,甜膩的不容拒絕的。那聲音緊緊纏住他的身體,他想拒絕的,但又不想讓這聲音失望,不想讓它生氣,想聽對他的夸獎,想聽更多。而且一種內(nèi)心隱秘的情緒正隨著這話的內(nèi)容而激動,躍躍欲試。
他只能跟著這聲音,把手從腿間移開,讓腿間的物體毫無遮擋地暴露在空氣中,暴露在他們之間。
那柱體高高地翹著,根部同樣毫無遮擋……毫無遮擋?這死孩子居然自己把毛都剃掉了!
入江好像看懂了她未說出口的疑問,低低地解釋道“因為,因為太丑了嘛,我想讓它好看一點……”這樣她也許就不會嫌棄了……
馮希西只覺得一波欲火燒得她心慌。她招招手,示意少年過來。
滾燙的柱體隨著走動一顫一顫,等走到跟前,入江智也已經(jīng)被對方的視線折磨得眼角泛紅。他又羞恥又自卑,又帶著不知道從何而來的得意,他激動興奮,想宣泄又沒有途徑宣泄,渾身難受。他順著對方的話坐在她對面,這下他的下身就是直直地沖著對方了。
馮希西一直盯著他的下身,此時抬起頭,看著他的臉,語氣淡淡卻不容置疑地說道“自己撫摸它。”
“欸——?”入江智也脫口而出一聲驚呼,“那怎么可以,那怎么行……”聲音在對方的注視下越來越小。
一小時前。
入江智也眼角帶淚,一手握著自己的肉棒,一手被馮希西抓在手里,如吃著什么美味的甜品一樣,細細地舔著。
他每上下擼動一下自己的下身,馮希西就跟著他的節(jié)奏把他的一根手指含進嘴里又吐出來。女人那柔軟又色氣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他,雖含著的是手指,但暗示意味十足,每次手指在溫暖的口腔一進一出的時候,他就在想如果進出的不是手指而是……另外一只手就擼動地越發(fā)急促。
但是沒有用。雖然被人用暗示性十足的眼神看著,手還被色情地在對方口腔舔弄著,但身體仿佛知道究竟想要什么一樣,即使他越發(fā)快的擺弄自己下體,就是直直地翹著,沒有任何要軟下去的意思。
感覺自己好像卡在一個點上。一波波的快感傳來,很舒服,但就是沒法到達最高的那個點上,從而將這份快感變成了求而不得的痛苦。
很痛苦。
很想要。
想要什么呢……?
入江智也看著越發(fā)色氣地吸吮他手指的女人,“求求你。”
“求求你?!?/p>
求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