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白清泉有點怕我,我去了他也不自在,還是你們?nèi)齻€聚吧,散之前跟我打電話,我去接你?!?/p>
閻秋池今天約了沈如海夫婦吃飯。
白清泉真正的生日一直對外保密,這生日不能大辦,但是沈金臺也盡自己所能,將這生日操辦的有模有樣,根據(jù)白清泉的要求,除了他們倆以外,就只請了鄭思齊。
不過過生日顯然已經(jīng)不是重點了,重點在于白清泉重遇的那個學長。
“學長,哪個學長?”鄭思齊問。
“清泉以前上學的時候,有個學長追過他?!鄙蚪鹋_說:“時隔多年,他這趟回母校,居然又遇見了?!?/p>
“什么意思,要談戀愛了?”鄭思齊問。
白清泉說:“沒有沒有,就是沒想到這次回去會遇到他。”
雖然他們?nèi)齻€是好友,但他對鄭思齊和沈金臺還是有點不一樣的,鄭思齊人比較單純正直,又是直男,小號事件的陰影還在,他在鄭思齊面前很注意形象,但沈金臺就不一樣了,他完全把沈金臺當姐妹,什么都敢跟他說。
他打算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再跟沈金臺好好聊聊。
三個人最近都沒有工作,喝起酒來就沒有節(jié)制,最后都喝的醉醺醺的,蛋糕都沒吃。三個人醉醺醺地躺在沙發(fā)上,你枕著我,我靠著你,感覺就像是在開什么見不得人的派對,以至于閻秋池過來接人的時候,看到里頭彩燈亂閃氣球飄了一天花板,臉都黑了。
桌子上杯盤狼藉,簡直像是酒池肉林。
白清泉和鄭思齊都有點怕閻秋池,閻秋池在他們跟前也比較端著,很威嚴。鄭思齊率先坐了起來,拍了一下沈金臺,結(jié)果正好拍到了沈金臺的屁股上,閻秋池臉色更黑,說:“你們怎么喝這么多?!?/p>
“也沒喝多少,主要是……是我們仨酒量都一般?!编嵥箭R說。
沈金臺和白清泉也都坐了起來,沈金臺一看到閻秋池,就笑嘻嘻地伸出胳膊來,要抱他。閻秋池過去扶他,他就摟住了閻秋池的腰,滿臉潮紅地仰頭看著他:“老公來了?!?/p>
這一聲叫的閻秋池耳朵都紅了,鄭思齊反倒沒什么感覺,白清泉有點被雷到,因為在他心目中,沈金臺一直攻氣十足。
他一直以為這是一位英氣十足的姐妹!
閻秋池強裝鎮(zhèn)定,說:“走吧,來接你了?!?/p>
他說著就把沈金臺扶了起來,三個人,顯然沈金臺喝的最醉,站都站不直了。
“你們倆怎么回去?”閻秋池問:“要我派車送你們么?”
“不用不用,我們都有司機?!编嵥箭R說。
“那我就先帶他走了?!遍惽锍乜戳丝辞邦^的屏幕,屏幕還在自動播歌,也不知道誰點的《青狐媚》,唱的妖里妖氣的不說,歌詞也有些少兒不宜,頗撩撥地唱說:“搖啊,搖。”
他眉頭皺了一下,直接就把沈金臺給扛走了。
是真的扛在肩上扛走的。
白清泉驚異地在后頭看著。
閻秋池走到外頭走廊里,才察覺這樣不行,于是又將沈金臺放下。沈金臺靠墻站著,身體幾乎癱軟,閻秋池一只手按著他,趕緊脫下自己的大衣,將沈金臺一包,就又扛了起來。
沈金臺趴在閻秋池肩膀上,小臉縮在大衣里頭,隱約看到一點亮光,忽然扭了起來:“啊,你干什么,說好了今天讓我歇著的……”
“老實點?!遍惽锍赜昧ε牧怂话?,沈金臺被打了屁股,立馬就老實了。
等把沈金臺放到車里,閻秋池才把大衣扯出來,扔到了后座上,一邊給沈金臺系安全帶一邊說:“平時讓你叫個老公,比登天還難,今天當著外人的面你倒是張口就來了?!?/p>
早知道喝醉酒這么容易叫,上床之前就先讓沈金臺喝點酒了。
沈金臺就傻傻地笑,眼神還是懵的。
“是不是跟你說過,我不在的時候不準喝酒,更不能喝醉?”閻秋池問。
沈金臺歪著頭,說:“可是你在啊?!?/p>
閻秋池:“我哪兒在了,你是不是喝多了,老公都認錯了?”
“你在我心里啊。”沈金臺醉醺醺地飆情話。
閻秋池:“……”
好吧,雖然是喝醉了酒花言巧語,不過也成功取悅到他了。
不過平時在床上,他讓沈金臺喊個老公,沈金臺抖成篩子都不肯喊一句,目前為止也才在崩潰的情況下喊過他兩次,還真不過癮。
他每次都哄他叫,奈何沈金臺嘴硬的很。
閻秋池聽一次就渾身振奮。
“我是誰,還認識不?”
“閻秋池?!?/p>
“閻秋池是誰?”
沈金臺說:“閻秋池……就是……就是閻秋池。
”閻秋池是你什么人?“
“是我老公?!?/p>
閻秋池眉眼一緊,低聲說:“真乖。”
感覺他應(yīng)該趕緊帶沈金臺回家,今天晚上應(yīng)該可以多聽幾聲。
一想到這里閻秋池只感覺渾身振奮,趕緊開車往家里去,怕沈金臺睡著了,隔一會就要叫他一聲。沈金臺迷迷沉沉之間,意識漸漸恢復(fù),大概察覺了閻秋池的意圖,垂著頭,口齒不清地說:“哥哥,你也給我的……我的……放……放個假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