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沈金臺那貨又裝醉勾搭他們閻總?
高橋帶著強烈的探求真相的欲望,決定去調(diào)監(jiān)控。
他倒要看看,這個沈金臺又在耍什么花招。他們閻總有涵養(yǎng),不代表就可以隨便被人揩油!
結(jié)果一看監(jiān)控,他驚呆了。
我靠。
這是哪里來的猥瑣狂,竟然揩沈金臺的油!
憑他對沈金臺的了解,他確信沈金臺是喝醉了。
不然早踹得那人哭爹喊娘了。
視頻還算清晰,對方是個長相挺清秀的年輕男人。
看穿著打扮,非富即貴。
也是,今天酒店安保嚴格,能進來的肯定都是收到邀請的,偷混進來的可能性不大。
他雖然討厭沈金臺,可遇到這種事還是義憤填膺。
他猶豫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閻秋池。
他們閻總雖然從事的是娛樂圈行業(yè),但很少出現(xiàn)在鎂光燈底下,但之所以這么多人認識閻秋池,和閻家的權(quán)勢關(guān)系并不是最大的,關(guān)系最大的,還是沈金臺。
提起閻秋池,大家最常說的就是那句:“沈金臺追的男人?!?/p>
他們閻總清清白白的一個人,就這樣生生被拽進桃色緋聞里出不來了。
高橋去見閻秋池的時候,閻秋池正在看這個季度的財務(wù)報表,他見高橋進來,直接把報表往桌子上一甩:“這次的報表是誰做的,核算方式怎么改了,打回去讓他們重做?!?/p>
高橋應(yīng)了一聲,將財務(wù)報表收了,閻秋池抬眼:“有事?”
高橋天人交戰(zhàn)了半天,說:“我去查了一下,結(jié)果聽人說,沈金臺喝醉酒,被人揩油了。我就調(diào)了監(jiān)控看了一下,還真是。”
閻秋池不知道這回事,他看到沈金臺的時候,沈金臺就在發(fā)酒瘋。
“看清楚是誰了么?”他問。
高橋說:“不認識,不過看著有點面熟。”
他說著便上前來遞上手機,他還專門拍了這段錄像。
閻秋池接過手機看了一眼,越看臉越黑。
他們閻總就是素質(zhì)高,平時煩沈金臺煩得要死,看他受欺負,也沒幸災(zāi)樂禍,神色還很凝重。
“您認識他不?”
閻秋池認識,是錢家的公子,錢家樹。
錢家樹跑了以后,又后怕又后悔。
后怕的是幸好沒被人發(fā)現(xiàn),不然他的名聲就完了,可后怕之余又有點后悔,他當時心下冒出一個駭人的想法,想趁著這會沒人,把沈金臺弄走。他覺得他當初再強硬一點,可能如今就得手了。
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沈金臺在他心目中那就是神仙啊!
起碼也應(yīng)該親神仙一口!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朝酒店門口走去,才剛走到門口,就有安保人員攔住了他。
錢家樹皺了一下眉頭:“干什么?”
“錢公子,”旁邊的高橋放下手里的咖啡,笑著走過來,說:“我們閻總找您有點事,耽誤您點時間?!?/p>
沈金臺睡了一夜,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頭痛欲裂。
他現(xiàn)在總算是知道自己如今的酒量有多少了。
他從床上坐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手里還攥著一件外套。
模糊的記憶一下子涌入腦海,他就想起來他失去意識之前,好像遇到了閻秋池。
這還真像是閻秋池的外套。
我靠。
他趕緊掀開被子看了一下。
他竟然穿的一身睡衣!
沈金臺一下子清醒了大半,坐在床上揉了下頭發(fā),他和閻秋池睡了?他為什么會有和閻秋池睡了的記憶?模模糊糊記得他的兩條腿搭在閻秋池的肩膀上。
沈金臺渾身發(fā)麻。
一時竟然分不清什么是現(xiàn)實和夢境。
他正要把睡褲脫下來看看,就見外頭進來一個人。
他立即抱緊被子,看向門口。
小糖一邊用杓子吃著紅豆羹一邊推門進來:“金哥,你醒啦!”
“你怎么在這?”沈金臺又看了看又陌生又豪華的臥室:“這又是哪兒?”
“金哥,你昨晚上喝醉了,閻總把你帶到他房間里來了?!?/p>
沈金臺呆滯半分鐘。
我日,竟然不是做夢!
他身上一陣泛熱,臉瞬間紅了起來,他伏在膝上用力揉了一下頭發(fā),就聽李美蘭說:“你還不趕緊起來,今天開機你都忘了么?看你的臉又紅又浮腫,等會看你怎么拍戲。”
“第一天沒有金哥的戲份?!毙√切÷曊f。
沈金臺抬頭看了小糖和李美蘭一眼:“你們先出去,我洗個澡?!?/p>
李美蘭說:“衣服都給你準備好了,你洗快點,沒戲份也應(yīng)該去現(xiàn)場看看,熟悉熟悉環(huán)境?!?/p>
他們兩個出去以后,沈金臺才下了床。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還是宿醉就這樣,他竟然覺得兩條腿有點不聽使喚。
腦袋里又浮現(xiàn)出那個畫面,他的腳丫在搭在閻秋池的肩膀上晃啊晃。
到了浴室,他都沒勇氣去檢查自己了,花灑落下來,記憶反而更清晰。
磨磨蹭蹭洗了老半天,又覺得這一切不大可能。
他小肚子也沒有酸脹感。
小肚子酸脹,一直都是原小說里和閻秋池睡完第二天必有的后遺癥。
“你們是多久來的?”他擦著頭發(fā)從臥室出來,神色盡量鎮(zhèn)定:“我被閻秋池送過來的?”
“你是喝了多少,連自己怎么來的都不知道?!崩蠲捞m就把昨天的情況跟他說了一遍:“接到他助理電話的時候,我都懵逼了?!?/p>
“你來了以后他就走了啊?!鄙蚪鹋_長噓一口氣。
“不然呢?”李美蘭說:“你還想他留下來陪你一整夜啊,想好事,想美事!”
沈金臺按了一下胸口,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
原來是做夢。
也是,按照男主的本事,要真睡了,他不應(yīng)該是現(xiàn)在這樣。
他一個喝醉的人,也不可能當1把閻秋池給上了。
兩1相遇必有一0,他在閻秋池跟前,只有被上或者被打的份兒吧。
不過他竟然做了個和閻秋池睡覺的夢。
閻秋池還故意不刮胡子,用胡子蹭他。
好他媽細節(jié)的夢。
他記得他當初追《人人都愛白月光》,曾砸雷留言:“可以讓閻小攻三天不刮胡子嘛?”
聰明的作者秒懂,回復(fù):“小本本已記下!”
胡子梗應(yīng)該就是這么來的。
想起來這夢,他趕緊捂住胸膛。
還好他沒有選擇五月櫻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