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絮只碰過一次他的東西,就被他勒令不許動,她便再也沒碰過,即使屋子里亂成狗窩,她也不動一下,只待他離開,玉恩上來收拾。
金剛可能是因為環(huán)境陌生,并不喜歡開口,南絮把籠子掛在橫桿上,沒再理它。
齊驍出來后,頭發(fā)上是濕的,身上換了衣服,在窗邊的椅子上坐下。
南絮站在床邊,也沒去探究他傷勢未愈,是不是沖了澡,想必,他沒狠到這種地步,不顧自己生死。
齊驍已經(jīng)打進廖爺勢力內(nèi)部幾年時間,摸清了一切犯罪證據(jù),卻沒徹底清理廖爺勢力,要做到金三角多方勢力的平衡與牽制,他也要有一個身份,方便獲得更多的情報,他身處的位置可以在多方勢力中安插眼線,他提供的情報破獲大大小小無數(shù)起國際事件,所以,他這個身份是絕佳的掩護體,也是最危險的最致命的位置。
齊驍坐在陰影里,看著窗外灑下的光線籠罩在南絮身上,明暗分明的線,把他們分割成兩個世界,他,就是活在,永遠都沒有光亮的陰暗中……
齊驍傷未痊愈,卻也不常在家,他去哪,南絮不清楚,也從不過問。
之前她被禁足在幾十平米的房間,自己一個人,對著空氣,對著窗邊遠眺?,F(xiàn)在她被允許到樓下透透氣,身邊還多了一只鸚鵡讓她養(yǎng),也算是給她解悶。
玉恩很喜歡金剛,沒事的時候就圍在她身邊,逗金剛玩。兩人坐在后院的古木下,金剛在籠子里傲世挺立,南絮就感覺這鳥吧,勁勁的。
“南絮姐姐,金剛性子太剛了,和我想像的鸚鵡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
“不好玩,我以為鸚鵡就是寵物,可以摸摸它,逗逗玩,可金剛好像不是,不讓摸,還用尖嘴叨我的手?!庇穸鞯男∈直贿哆^幾次,之后再也不敢碰金剛。
“鸚鵡非普通的寵物那樣溫馴,但訓(xùn)練好了,也很可愛,小時候鄰居家養(yǎng)了一只鸚鵡,可以跟人聊天,說話的語氣和人類一樣,還會耍小脾氣。”
“真的我只是在山里的市集上見過一只,只是遠遠看著,沒敢上前?!?/p>
“你可以跟金剛玩,多跟它說話,也許慢慢它就會跟你學(xué)會了?!?/p>
玉恩想了想,“金剛,你說,驍爺。”
南絮淡不瞟了一眼玉恩,這丫頭凡事都把齊驍放第一位,可見齊驍在她心中的地位,是如何重要。
兩人坐了會兒,便準備起身回去,南絮手里提著金剛的籠子,從后院往前院走,就見大門大開,從外面走進一批人,廖爺,迪卡,還有道陀都在。
南絮覺得自己出現(xiàn)的真不是時候,但也目不斜視的往回走,玉恩嚇得盡量縮小著身子躲在她里邊,躲著迪卡,那條瘋狗。
迪卡自然看到了南絮,此時發(fā)現(xiàn),這女人越發(fā)的驚艷,白皙的皮膚在陽光下透著亮,雖然還是穿著那身軍裝,但那纖細的腰身,柔弱無骨般,飽滿的胸脯,挺翹的屁股,再想起這女人超高的身手,嘖嘖嘖,要是能把這小辣椒按在身下,那滋味,得多銷魂。
想想,身體反映已經(jīng)蠢蠢欲動。
迪卡淫邪的目光盯著南絮,而后者已經(jīng)快速步入大堂,徑直上樓。
至于樓下在做什么,她不清楚,玉恩后來跟她說,道陀迪卡和驍爺,針對哪一方面事情討論便到哪邊開會,這次來驍爺這兒,想必是賭場上的事或是其它勢力的問題需要驍爺出面。
玉恩說到此處,臉上一抹擔憂之色,南絮知道,她是擔心齊驍受傷,何況他還重傷未愈。
南絮不關(guān)心這些,但心底也是希望齊驍沒事,他是她的保護傘,暫時她還得靠他活命。
樓下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傳來,迪卡的聲音尤為尖銳刺耳,特別是謾罵聲特別清晰,她雖然不清楚為什么廖爺會養(yǎng)這么一條瘋狗,可能就因為他是瘋狗,才做起事來心狠手辣,毫無顧忌。
樓下的會議持續(xù)兩個多小時,商議出合適的解決途徑便簇擁著廖爺起身離開,迪卡往出走時,目光瞥向二樓的臥室,那是齊驍?shù)姆块g,一抹纖細卻颯爽的身姿,她抬高手臂,正逗著一只雪白的鳥,那手臂白得像雪,真想掐上一把。
迪卡舔了舔嘴唇,露出那淫/邪的表情,雖說這是齊驍?shù)牡乇P,那也沒有他搞不到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