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絮蜷著足臥在結(jié)實(shí)健壯的男人身下,溢出低切的吟聲,通身布滿旖旎的紅潮,平坦的小腹痙攣不已,分明便是沉淪在情海欲浪中的嬌人模樣。幾經(jīng)云雨后,她的眼眸卻漸而清明。
待身下的玉戶再次緊緊含入男人硬如鐵杵的性器,寧絮用十指顫抖地扣住他的肩頭,伴著混亂不堪的呼吸喃喃道:“我要去找他…”
因性事正酣,她亦高潮了數(shù)次,聲音都是黏著的軟糯,本該是教他血?dú)夥康挠褚簦詤s是最令他郁憤的話。
夜止不答,只徑自俯首,撬開她的牙關(guān),伸入靈巧的舌攻掠城池,席卷她粉嫩的香舌,粗喘著啃吻她微張的唇瓣,將其讓自己心煩氣躁的言辭不留余地的堵住。
他不厭其煩的用身下粗熱的物什挺入她濕滑的穴口,唇間動情的從她的紅唇流連到雪白軟嫩的胸脯,吮咬中印下一片片綺艷的花瓣,又抬手去撫摸她的臉頰,目光也隨去,卻發(fā)覺她整張小臉都是褶皺的,面上辨不清是快欲或是痛苦。
是了,嫁予他這些時(shí)日,她允他撫摸、親吻、于身體深處融合,也會在欲潮中淺吟嬌喘,于酣暢淋漓中千嬌百媚,卻總也不悅,亦從未主動親近他。
“那向景年有多好?教你這么嫌我…”
質(zhì)問的詞句,但無奈多于疑問,甚至,根本就不想她答。
見她聽到那人的名字,果然神色風(fēng)云突變,慌亂無措。惱于那人總能挑起她情緒的變化,夜止使了一記蠻力,將青筋盤布的粗物深猛地嵌入她的洞口。
“呃啊…”寧絮的臉擰得更甚,纖細(xì)的雙腿止不住顫抖,玉穴中密密麻麻的癢,險(xiǎn)些要把她的心神吞沒。
男人將她搗得涎水直流,雙目空蒙,遍體震顫仍不知足,偏要兇狠地一再撞進(jìn)她的蜜穴,似是故意叫她知疼。
“嗯…難受…”寧絮讓他摁著纖腰,受著他的插弄,繃緊的腿肉愈發(fā)酸麻,緊窄的穴被如此生猛地沖撞,早就紅腫脹痛,吞吐的亦愈發(fā)吃力。
寧絮的眸中不知何時(shí)噙了淚,夜止挺腰深入時(shí),便見她眼角滑落一滴清淚。他騰出手幫她拭去,本以為那是她舒爽難耐的證據(jù),下一刻卻發(fā)覺她滿臉都已濕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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