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止尋到寧絮的唇,品到幾分冷意,但仍舊嬌軟,便放輕了動作去吻她,仔仔細細地舔過她的唇瓣,將自己口中的津液渡去,與她口中的蜜液交融,又用牙齒輕纏住她的小舌,動情的吮咬勾舔,終而也把寧絮喚醒了。
她甫一睜眼,便見夜止貼著她的臉,卷著她的舌不放。
她調(diào)不穩(wěn)氣息,再強的冷意也讓夜止驅(qū)除,如今渾身上下只有燥動的體熱和細細的香汗。
寧絮一雙柔荑推著他強健的胸膛,只恐他要在她身子不適的時候鬧她,殊不知她這么小的力氣對他而言就是比春藥還厲害的愛撫,引得他如被烈火燒身。
夜止顧念他病中的小妻子,仍是松開了她,卻戀戀不舍地嗅著她頸間的香味低語:“方才夢見什么有趣的事,倒也講給我聽聽?”
“沒什么。”寧絮想到幼時的事,便要想一遍向景年,心口便悶堵著不好受。
夜止知道她想著自己便好,正暗自得意著,就讓寧絮澆了冷水上來。
“我若還留在南昭,事情便不會這樣的吧?!?/p>
景年哥哥不會負傷,她也不會嫁到夜闌來,她也不會成了門外客。
夜止也想,這也不能全怪他,這其中向景年有八分的壞,他只是堪堪占了兩分。只不過,寧絮把這十分的惡平分著攬在了她自己和他的身上。
他自認做事從來不是全由私心,可若是當初不對南昭以兵相挾,他又何來的機會擁著懷中的軟滑嬌嫩的女子,肆無忌憚地與她親近呢。
他從來不吝嗇自己的歉意,也愿意給他心愛的女子認錯,可現(xiàn)下他說不出一句話來,只能認著寧絮再次于他懷里紅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