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從前她聽到帶著嗤笑意味嘲向景年的話,寧絮定會同他辯駁,而此刻她卻無甚感覺,心中對夜止的心疼之意卻緩緩放大。
覺出寧絮的手仍在那傷疤上撫著,夜止輕描淡寫地道:“早已愈合長出新肉,無礙的?!币怪箾]想到會惹她擔(dān)憂,伸手撫摸著她微皺起的眉心。
半晌,他才意識到寧絮興許是在心疼自己,心中頓時添上了十分歡喜。
“絮兒,你…可是心疼我?”
他問的直接,寧絮卻也不掩飾地點(diǎn)了頭。
“若是…受傷能讓你在意我,我甘愿…”夜止略有激動,寧絮恐他說出什么傻話,說道:“別說那種話?!彪S即連忙用食指按住他的唇,夜止便聽話的不再言及。
他心里歡喜,順著她的手指吻過,輕輕舔吻到她柔軟的掌心。
“絮兒,我都聽你的?!?/p>
他眼中的情意盛滿,寧絮不自覺地往他懷中離近了些。
她輕聲說了一句:“我要你平安?!?/p>
她無甚大的追求,夜止是她的夫君,她只要他安安穩(wěn)穩(wěn)的便好。不過,她如今愈發(fā)了解他,若是他責(zé)任在身,必會義不容辭地前去以身犯險(xiǎn)。
“嗯?!币怪箲?yīng)聲。
“睡罷,你不是道明日要去陸家那娃娃的滿月宴么,別起不來了?!?/p>
“好?!币怪沟碾p臂攏著她香軟的身子,很快便入眠,一夜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