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景年說出這一通令她驚愕的話,便毫無留戀的走了,他甚至都未曾對她有一句寒暄。
寧絮裹緊披風(fēng)往回走,思緒萬千。
而另一邊,齊侍衛(wèi)疑惑地問道:“君上為何把如此重要之事寄予一個女子身上?況且她現(xiàn)今可是夜闌的王后,您怎知她所想?”
向景年答:“我知道她定會照我說的做?!?/p>
齊侍衛(wèi)又問:“為何?”卻并未收到答復(fù)。
向景年一行人順著墻沿疾行而去,未走幾步,卻忽然被一個極其相熟的人擋住去路。
向景年輕笑,抖了抖身上的落塵,攔住身側(cè)侍衛(wèi)拔刀的動作。
“無礙,是老朋友?!?/p>
夜止一身夜行服,臉上不乏肅殺之氣,睨著向景年道:“你同她說了什么?”
好了,看來是跟了一路。向景年了然,如今也不慌不忙,他自有治夜止的方法。
“絮妹妹前日在信中向我哭訴,要我?guī)?,我只是來一趟,為她?quán)衡利弊,勸她繼續(xù)在你身邊委屈著?!毕蚓澳暧H眼看著夜止的拳頭漸而握緊,旁側(cè)暗黃的燈盞映照,能看到其上的青筋都隱隱爆出。
“說來你還要感謝我吧?!毕蚓澳暌辉偬翎叄怪闺m憤怒,卻也感覺得出他的歹意。
“當(dāng)然,感謝南昭君上如此深夜前來,不知夜闌是否少了一番酒宴禮待?!币怪狗€(wěn)下心神道。
“那倒不必,我還需連夜趕路回去,天色不早,你還是快去看看絮妹妹有沒有因你啜泣罷。”
夜止拳又捏緊,對離去的向景年道:“你若再這般來擾她,我可不會讓你走的這樣輕松了?!?/p>
向景年搖頭,添上一抹不知意味的笑,隨后離去,心中暗道:夜止如今果真不敢再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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