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內(nèi)心竟然真的期盼主人掀起我的裙子,讓他們看看我的流著水的毛逼。
主人二話沒說,嘩~的一下掀起了我的大擺裙子,正好蓋在我的臉上,整個腰以下全露出來了,兩條白森森的腿,無力的敞著,毫無防范,我聽到了周圍星星點點喘氣的聲音。
“操!”
我聽得出來這正是那個提出掀裙子的猥瑣男,這聲音里竟是嫉妒摻雜著一些憤怒。
“光著的!”
“逼里面都濕透了,往外流呢?!?
主人像是回應(yīng)他,也像是自說自話,一邊說著,一遍輕輕的拍了拍我的逼,水聲清脆的回響。
我的耳根已經(jīng)燒紅了。
“給她晾晾,騷逼一個。”
“掰開看看。”
還是那個討厭的粗俗猥瑣男,你也配?!主人卻炫耀似的打開手機電筒,兩指撐開幽谷,露出潺潺溪水。
又被看光了……耳邊一陣有律動的粗喘,片刻安靜下來,釋放了。
有人對著我打飛機出貨了。
電影演的什么早已無人在看。
我突然希望這個黑暗能夠永續(xù),這樣就可以一直放縱欲望,不用擔(dān)心燈光亮起來后的自我了。
電影結(jié)束了。
我死拉著主人的胳膊不讓他起身,自欺欺人的怕人瞧見,我知道,很多人等著燈光亮起來,好看看我。
主人輕曬。
最后人走的差不多了,才把我從座位上拉起來,我還是埋在他胳膊里,他低頭附在我耳邊說了一句話,我條件反射似的彈開了:“你這樣,誰都知道是你了?!?
其實,無論我怎樣,圍觀者都會一眼看出我來。
我碎步走在前面,里面還是一片水滑,走路的一錯一錯的,提醒著我的放蕩。
主人窩起一個廣告的傳單,趕牛馬似的,不經(jīng)意似的抽著我的屁股,提醒我走路的節(jié)奏。
我臉紅的不敢抬頭。
我覺得無數(shù)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的屁股。
內(nèi)心又煎熬又快感,我快分裂死了。
主人卻似乎有意拖慢這個集體視奸的過程,他留下我自己在走廊,去洗手間了。
幾乎是同時的,一雙皮鞋和小半截灰色的休閑褲映入我低垂的眼簾。
“都被玩成這樣了,要是我,早把你下面的毛剃凈了?!?
“……”
“他一個月包你多少錢?跟他的時候是處嗎?”
“……”
我吞咽著口水。
我知道他聲音很小,除了我別人聽不見,但是,我還是心驚肉跳。
“你一天得趟多少水啊,在家的時候都是光著伺候主人吧?!?
這人雖然言語輕佻,不過,手卻一直穩(wěn)穩(wěn)的插在褲袋里。
我急切羞愧,耳朵卻還是想聽這些騷情的話。
又看到一雙腳,是主人的,皮鞋轉(zhuǎn)過身去,和主人打招呼,居然坦坦蕩蕩,毫無愧色。
“同道中人,兄臺的奴調(diào)教的真好?!?
“過獎過獎。還未出欄呢?!?
“看到同好總是忍不住想交流交流,這是我的名片。認(rèn)識個朋友?!?
“哎,我今天便裝,沒帶我的,這里說話不方便,如果你沒有什么別的安排,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那再好不過了!”3600兩個男人走在我前面,我低著頭跟在后面,心想,這既是主奴的世界,奴就像畜生,被品評褻玩裸露表演,全憑主人的心情,一個肉奴,被千百人看光,玩透,也不傷主人什么面子,只要在主人的授意之下。
離開電影院那個情欲場,我的頭腦自尊又恢復(fù)了些。
主人他們選了一個茶樓,點了個單間。
我已經(jīng)神色無異的抬頭挺胸了。
我的羞恥消失的越來越快了。
坐下來,主人點了茶,茶童要來服侍,被主人揮揮手趕走了,我自然替代了茶童,跪在墊子上,斟茶給兩位爺。
茶氣飄起,氤氤氳氳,彷佛籠著我們進(jìn)入了另一個世界。
兩人寒暄一番,就迫不及待的進(jìn)入了主題。
這人也是一個什么總,我發(fā)現(xiàn),變態(tài)的有錢人居多,不是飽暖思淫欲,而是普通的生活享樂對他們來說,太膩歪了,他們的快感闕值被綾羅綢緞吊的高于普通人太多了。
“這個你調(diào)了多久了,這么乖順,圈養(yǎng)了嗎?”
“還沒,等她念完大學(xué)就圈,我從她大一開始調(diào)教,差不多三年了?!?
主人就是特別愛炫耀我的學(xué)歷,這個學(xué)歷帶給我的羞恥遠(yuǎn)遠(yuǎn)大于露逼。
“哎呦,還是大學(xué)生,怪不得,有股子柔婉,不像那些開了葷的女的,真跟母狗似的?!?
“還沒破瓜呢,跟我的時候連手淫都不會,都是我一點點教的?!?
主人滿是得意,都快溢出來了。
“遛逼也是,開始在家里院子里遛,后來慢慢往遠(yuǎn)了遛,現(xiàn)在都能光著身子跟我打野炮了?!?
“哈哈,你可遇見極品奴了,w,你可真會玩啊。”
聽得出來,最后一句,是皮鞋由衷的感嘆。
“哎,你打算把她調(diào)成什么類型的?”
“k9,純母狗。將來要給她配公狗的?!?
“w,你花了多少時間收服她?”
“不到一個月,就讓我扒了看全相了。母狗就和av女優(yōu)一樣,衣服脫了就穿不上了,尺度只會越來越大。當(dāng)初去院子遛都費勁,現(xiàn)在隔一段時間不遛,她還受不了呢。是不是,露露?”
我紅著臉,微微點了點頭。
“哈哈,她還臉紅了呢。不錯不錯,真不錯啊,w。她體重漲了多少?你有記錄嗎?”
這已經(jīng)是完全在討論家里的家畜了。
對我說話的口氣也不像在劇院門口那樣有對女人的狎戲的成分,完全是看待低智的家畜那種愛寵。
“來,給許先生驗驗貨,把衣服脫了,跪下把屁股舉起來。”w是最經(jīng)不得夸的,人家一夸,馬上就上臉。
“我不是那么技術(shù)流,但是,也能漲了十幾斤吧,基本都長在奶子和肩膀了?!?
我把衣服卷起來,別在領(lǐng)子上,裙子也卷在腰上。
整個小臂都貼在墊子上,把屁股高高的舉起來。
許拍了拍我的屁股,又一只手握住我的奶子,“嗯,奶子是夠分量,屁股差點意思。”
“這不,還沒開苞呢嘛。奶子是發(fā)情發(fā)的,我一點激素都沒給她吃,愣是催起來了。屁股一開苞,操一陣子自然就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