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該怎么說好話,乞求的看對方,“老公,我錯了?!?/p>
叫出來的時候他居然沒有什么奇異的感覺,沒有羞恥,只有解脫般的暢快,他愿意,他想,如果這是白承望喜歡的身份象征,他可以叫很多遍。
白承望終于施舍給他一個眼神,手掌摸他臉頰,“嵐嵐,我是變態(tài),你怎么還敢抱我?”
闞嵐抱的更緊,“不是的,老公不是變態(tài)?!?/p>
他急切地解釋,語無倫次的和男人道歉,甚至想跪下來給他口/交。
白承望抱起了他,熟悉的溫暖有力,平靜的面孔被撕下,他在沙發(fā)上親吻闞嵐,親遍他每一寸眉眼,闞嵐也就溺在這份狂熱里,睫毛都被吻得濕漉漉的。
他們在沙發(fā)上做/愛,沒有潤滑,白承望就攪弄著闞嵐的唇舌,逼他分泌更多津液,亮晶晶的涂滿手指又抹在后/穴和陰/莖上,進(jìn)入的時候闞嵐很痛,身子繃緊,又在白承望的愛/撫中軟化下來。
久違的被填滿的感覺,他疼痛又暢意,埋在身體里的陰/莖是鮮活的、是白承望的、也是white的,這個事實(shí)令他欣喜無比。
“寶貝兒放松,哦,這么緊,老公想你,先插/你一會兒。”
闞嵐輕聲哼叫著迎合,白承望先干了他幾十下,解了極度干渴的癮,才停下來和他說話。
“想老公嗎?”
闞嵐的腳踩在他肩上,猶如回歸子宮的嬰兒一樣舒適愜意,點(diǎn)頭。
男人的愛意是他最大的底氣,闞嵐又覺得他好壞,壞透了,心都是黑的,要逼他自己這樣承認(rèn)哀求,氣憤的踩男人的下巴。
“太壞了,你,太壞了?!?/p>
白承望不嫌臟,握著腳踝親了敏感腳心一口,下/身緊接著往里深送,頂?shù)年R嵐叫喊,腿被折到上身,陰囊緊貼著屁股,白承望和他道歉:“對不起,寶貝,對不起,我壞?!?/p>
“我只是想讓你看清自己,寶貝,愛我嗎?”
闞嵐被插得腸液分泌,隨著進(jìn)出動作身體咕啾作響,又不知道哪里被他哄好了,因情/欲皺著眉點(diǎn)頭。
贏來的是男人更深的疼愛,白承望把他抱在懷里操,搖搖晃晃的騎,被陰/莖捅得爽快,要飛到天上去。
“寶貝,我愛你,Ti amo,愛我嗎?”
闞嵐被內(nèi)射,精/液量太大,一股股的強(qiáng)烈澆在腸道深處,恍然間有了整個身體被滾燙澆灌的錯覺。
他還摟著男人的脖子,嘴唇蹭著他的耳朵,用兩個人共同學(xué)習(xí)的語言回應(yīng)面前這個渴望的男人。
“Ti amo?!?/p>
闞嵐最終接受了白承望的這份amore,即使變態(tài)、即使骯臟。但是先入為主,闞嵐第一次就品嘗過這么一份如罌粟上癮、糖里摻毒的愛,他被毒傻,也上了癮.既然是白承望把他從龜殼、從玻璃罩里搶了出來,就應(yīng)該是白承望的愛來包裹他,成為他新的鎧甲。他無法讓欲/望、愛或者占有欲職責(zé)明確的分開,也不想去細(xì)究對方的情感。
只要是白承望的,他照單全收。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