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過頭等她,“我總得看看你的成績單。”
“有什么好看的?”
“也得看看,想知道你學(xué)得怎么樣。”
鐘嶺梗著脖子走到他旁邊,手伸進(jìn)他大掌里,悶悶地,“真是閑得慌?!?/p>
她的手心很嫩,拽著他指腹,細(xì)微地摩擦,像點了火,在他心口悄悄爆炸。他任鐘嶺拽著,和她往車?yán)镒摺?/p>
回到家里,還沒什么人在,她在門口大聲叫傭工阿姨的名字,聽見沒人回答,就跳到他背上,叫他背著她走。
他拖舉著她屁股,把她背高一些,馱著她往屋里走,鐘嶺把臉埋在他后肩,一聲不吭地,忽然低聲嗚咽著哭出來,眼淚沾濕了他的衣服,觸到他皮膚。
他把她背到她臥室里,告訴她,“我以后都會去的。”
鐘嶺嗓子因為壓抑哭腔,喉嚨緊縮,聲音很澀,“誰叫你來了?”
他吻她臉上的眼淚,和她額頭相抵,“是我自己要去的,好嗎?”
鐘嶺往兩邊扯他的臉頰,破涕為笑,湊上來和他接吻,鼻息纏在一起,繾綣燥熱地,“不好,就是我叫你去的!”
鐘嶺終于開始對讀書上心,從不離手的畫冊都離奇地變成了參考書,她就癱在他書房的沙發(fā)上,很不耐煩地開始看書,有時候輕聲讀出來,會不自覺地背。
他一靠近,她就若無其事地把書丟在一邊,像從來沒看過,腳胡亂地蹬,假裝要踹他,要他走開。
他一直跟妻子睡在主臥這件事,像一根魚刺梗在鐘嶺心頭,她卻也不說。只第二天鬼鬼祟祟地把他拖住,手出其不意地探進(jìn)他褲子,握著他晨勃的陽具,半捏著龜頭警告他,“告訴你,別把我的東西喂了楊沁如?!?/p>
他不過想給她一個威脅,她要是乖,她要的東西他都能給她,要是不乖,他就真正放棄她,再次成為那個冷眼旁觀的威嚴(yán)家長。
當(dāng)然只是嚇?biāo)?,他和妻子已?jīng)有一年沒有發(fā)生性關(guān)系,妻子數(shù)次求歡被拒后,像也發(fā)現(xiàn)了什么,卻也不說,夫妻關(guān)系真正冷淡下來,基本無交流,像兩顆沒被引燃導(dǎo)線的炸彈,同床異夢。況且她這段時間頻繁出差,他基本上都是和鐘嶺一起睡。
這是一場他一手促成的博弈,自己是賭注,賭鐘嶺不敢丟掉他這塊最大的盾牌。
鐘嶺很吃這一套,患得患失的情緒讓她很不安心,像生怕他被妻子搶走,總要做很多事來留住他。
她最會玩花樣,心情好的時候,自己嚼碎了草莓喂到他嘴里,再細(xì)細(xì)地舔他舌頭,和他接吻。還躲在他桌子底下跟他玩乳交,兩團(tuán)嫩粉的奶肉夾著他粗黑的大肉杵,爽得他幾乎兩眼發(fā)黑。
她和同學(xué)約了去游泳,抱了好多泳衣來他房里,妻子不在家,她就這么自然地進(jìn)主臥。她愛買東西,泳衣各個款式的買了好多,堆在床上,當(dāng)著他面換泳衣,一件件試給他看。
“這個好嗎?”她穿一身兩件式泳衣,下身是小短裙,包住整個渾圓挺翹的臀部,胸衣像沒穿好,她撥了一下肩帶,她轉(zhuǎn)了兩圈,裙子在空中畫了兩個圈,又落下來。
他把她拖過來,一手抱著她纖細(xì)的腰 ,手指在她光裸的脊梁滑動,順著凹槽,滑進(jìn)她下身的泳裙里,中指指腹沿著臀縫,探到她小小的肛門。
鐘嶺抖了一下,伸出手臂抱住他,他啞著聲說,“別去了。”
鐘嶺剛開始沒同意,后來被干得實在說不出話,哭天喊地,不停地求他,說她不去了。
最后完事的時候,鐘嶺意識全無地癱倒在床上,哭得眼睛都腫起來,滿臉是斑駁的淚,兩條腿大敞著,腿根青痕密布,隱隱在抽搐,嘴角不斷有津液墜下來,癡態(tài)畢露。
他打濕了毛巾,輕手輕腳地幫她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