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進(jìn)來了的?”
鐘嶺眼珠一轉(zhuǎn),指著床板,“床底下?!?/p>
他和她對視半晌,忽然把她抱得更緊了,夾在雙腿之間,半壓著她親吻,鐘嶺伸長了舌頭舔他下巴,又嫩又滑的舌面在他面上胡亂地掃,像吻在他心上,又熱又燙。
鐘嶺的手伸下去,探進(jìn)他睡褲里,握著他已經(jīng)半勃的陰莖開始擼動,他把鐘嶺抱上來一些,手隔著衣服揉她綿軟的乳團(tuán),吻落在她發(fā)頂。
妻子平穩(wěn)的呼吸聲傳到耳朵里,卻像助興的性藥,把他激得整個人都燥熱不堪。
他怕動起來不能控制,撞得床板有響動,又實(shí)在難耐,只好把鐘嶺抱下床,把枕頭拽下來,墊在鐘嶺身下,架起她兩條腿,嘬著舔了幾下濕乎乎的陰穴,吮得她小腿直抽,才把猙獰硬挺的火物埋進(jìn)她薄嫩緊致的深處。
鐘嶺咬著唇,頭左右不斷地?fù)u,他頂?shù)锰?,她的頭都快撞上床頭柜,手遮著眼睛,又不敢叫,哭得無聲無息,像過了遍水,臉上墜滿了淚,唾液淌到下巴,渾身是汗。
巨大的冠頭捅進(jìn)她子宮口,像把她破開,睜大了眼睛,牙關(guān)顫栗,他乾紅了眼,腰腹使力,一下下夯進(jìn)她脆弱的騷心。
鐘嶺雙條腿交疊著掛在他腰上,腰上頂著,歇斯底里地在他耳邊叫出來,“爸爸!”
他忽然覺得這是一個夢,身下任他馳騁,衣衫不整的鐘嶺是個精怪,她來勾他的魂,吸他的精,要他的命。
他倒在鐘嶺身上,熱欲未散的身體觸到地板,他漸漸回過神來。
他不知廉恥地對自己的女兒情竇初開,貪得無厭地要掌握她的全部。
這種來勢洶洶的波濤在他身上蟄伏已久,終于蠢蠢欲動,用性愛的表象,裹著摻雜最復(fù)雜的、人倫的、不被承認(rèn)的愛情。
恬不知恥地,對親生女兒的愛情。
他要得到她,包括她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