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嶺從醫(yī)院回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另換了住處,叫人新招了兩個傭工,話少嘴牢,手腳勤快,有育兒經(jīng)驗。
他進臥室門的時候,看見鐘嶺正背對著他,撩著衣服給孩子哺乳。
他走過去,鐘嶺回過頭看他一眼,又生氣地梗著脖子快速去看孩子。鐘嶺整個肚皮和一邊的乳房都露在外邊,孩子的嘴叼著她乳頭用勁地吮,鐘嶺有些痛了,擰著眉毛,氣哄哄地盯著孩子大口吸動的嘴,“小混蛋,不知道輕點,投胎之前餓了多久了?”
他輕輕笑出來,手去摸孩子的頭,孩子的胎發(fā)被剃了,再長的頭發(fā)也很細軟,似乎吸不到奶了,他的腳胡亂地蹬,踢到鐘嶺的肚子,鐘嶺煩得很,去打他圓滾滾的腳。
孩子就要哭了,他低聲哄他,“噢,不哭不哭?!?/p>
他的手順著摸上去,觸到鐘嶺裸露的乳房,因為漲奶都豐腴了一圈,鼓鼓的挺著。他幾根手指繞著奶頭滑動,輕輕地下按,鐘嶺倒吸了一口氣,跟著喘起來。
他捏著乳暈周圍細微地擠,把乳白色的奶汁壓進孩子嘴里。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孩子進食,水紅的嘴咬著奶頭,小小的手護著,吮得真狠,吸得太急了被嗆到,他把奶頭吐出來,漿白色的汁液濺到嘴巴旁邊,暈了孩子滿下巴。
他跪在鐘嶺面前,粗糲的手指堵住不斷溢奶的乳頭,嬌嫩的粉暈被孩子吸成深色,乳汁粘在牙印上面,格外惑人。
他迂緩地揉捏著奶頭,湊上去吻鐘嶺意亂情迷正在淫喘的嘴,細密地纏動,兩根舌頭在口腔肆意攪動,鐘嶺瞇著眼睛,不斷有唾液被唆進他嘴里,她抱著孩子,被他親得軟在躺椅里。
兩個人互相不放過對方的唇舌,呼吸繞在一起,熱得快燒起來,他急切地剮她的衣服,扯開她領(lǐng)口,從她下巴一路啃咬到鎖骨,留下一長條粘膩曖昧的水漬。
他咬得太重,鐘嶺都痛了,半怨半嗔地乜他一眼,“慢點,他睡了?!?/p>
他把孩子抱出去,送到傭工手上,讓她看著。
鐘嶺的衣擺還沒放下來,反而全撩開了,就這么敞著,兩團白嫩豐滿的乳肉上突兀地立著兩顆被吸得腫大的奶頭,“看什么?你兒子咬得我這么痛,還不過來疼疼我?”
他干澀地吞咽了幾口唾沫,只盯著鐘嶺的乳房,快步走過去,跪在她兩腿之間,抱著她細瘦的腰肢,臉埋進她兩乳之間,深深地嗅聞,母乳的暖香盈滿他鼻腔。
又慢慢地從乳溝里吻下來,親到她肚臍,伸著舌頭把她整個小腹都舔濕了,鐘嶺抓著他的頭發(fā),呼吸緩重地喘。
他大口含住一顆被奶頭,連帶著乳肉都吸進嘴里,舌頭抵著奶孔,溫柔又仔細地品砸著半溫的奶汁,有些曖昧的水響,像個孩子。一只手伸進她下身,磨她半濕的內(nèi)褲,擰著硬挺的小陰蒂往外拽。
鐘嶺夾著腿,嘴巴里漏出一些淫浪的呻吟,他臉在她乳房蹭動,軟玉溫香的,他含糊不清地叫她,“小媽媽。”
亂套了,全亂套了,綱常禮義,俗世道德,都被丟棄了。
鐘嶺渾身亂顫,有些抗拒地后仰,他伸手扯了她褲子,把她的腿分在兩邊推上去,整個陰阜都露出來,甚至因為腿分得太開了,肉縫都裂開一些,腫脹的陰核凸出來,有些騷顯的穴肉。
他抬頭看鐘嶺發(fā)紅的眼角,靈活濕滑的舌頭伸進去,在她肉唇上吮著舔動,鉆進她緊致的甬道里,孜孜不倦地吸攪著。
鐘嶺下面淫水泛濫,被他可怕的唇舌吸得不斷扭動,咬著手指又哭又叫,全身泛粉,漂亮又淫蕩。他掐著她陰蒂,不停喝她肉逼里噴出的汁水,像不息的熱潮,全進了他的嘴,他又叫她,“小媽媽?!?/p>
接著埋頭在她腿心狠重?zé)崃业剜芩?,鐘嶺瞪了眼睛,上挺著腰腹,腿根突突地抽動,有什么從她腹腔噴涌出來,她尖細地叫,“啊,要去了,唔...”
精氣爆裂的粗長陽根分開她兩瓣肥厚的肉唇,捅進她還在噴水收縮的陰道里,用力地頂動鞭撻著,鐘嶺頭抵著椅背,下頭被插得滿滿的,快要溢開。
他把她抱起來,壓在冰冷的墻壁上,用下胯不知滿足的巨根操得她不??拗叱?,可憐窄小的肉壁夾著他長驅(qū)直入的火熱欲望不斷收縮,快活得他幾乎頭皮發(fā)麻。
他結(jié)扎以后對內(nèi)射鐘嶺有一種偏執(zhí)的狂熱,粗硬的龜頭抵著子宮口,用滾燙的陽精沖刷她稚嫩敏感的子宮壁,一股一股的,像是沒完沒了,他用精液把鐘嶺灌滿,射得她下凹的腹都上鼓起來,圓滾滾的。
鐘嶺攀在他肩上,劇烈痙攣,哭得嗓子都啞了,白眼都翻出來,指甲深深扎進他肉里,宛若癡狂。
她像脫了水,頭發(fā)被汗沾著黏在臉上,滿臉是淚,沒有一點力氣,任他來來回回地按著猛艸,屁股都被撞紅了,兩條腿張著哆嗦。
鐘嶺這種時候什么都吃不下,他嚼了些碎巧克力,哺進她嘴里,鐘嶺閉著眼睛繞他舌上那些帶點苦澀的甜味。
她一醒過來,卻又生氣了,“干嘛喂巧克力,晚上吃胖死了?!?/p>
“哪里胖?哪個能有你瘦?”他手伸進被子里,摸她因為內(nèi)射而上鼓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