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嶺顯然也看到了,嗤笑一聲,“連體嬰似的?!彼樕系难蹨I還沒干,那種明顯的諷刺又掛在了臉上,對什么都不屑一顧。
他們有了一個絕妙的理由夜不歸宿,在酒店的床上像撕咬在一起的野獸一樣,瘋狂地做愛。鐘嶺頭發(fā)被汗浸濕,粘在臉上,表情又痛苦又快樂,極致的歡愉。
妻子多次打電話來求和,要他回家去,鐘嶺故技重施,讓電話開揚聲器,一邊啃他的嘴唇,一邊享受電話里妻子的伏低做小,同時把父母耍得團團轉(zhuǎn),讓她那么快活。
在他再次把自己埋進鐘嶺身體里的時候,他聽見鐘嶺滿足的低喘的同時,戲謔地說,“下次再打電話來,我們就做愛,她肯定想不到,哭哭啼啼跟你求情的時候,你恨不得干死我,刺不刺激?哈哈?!?/p>
她惡毒的小嘴里傳來得意的笑聲,突然被他一陣猛頂,“哦,好大,你干什么,痛啊,哦,再多一點?!?/p>
最后還是回去了,沒有性愛的夫妻關(guān)系更加冷淡。妻子多次努力,甚至想在書房陪他,鐘嶺見過一次,扭頭就走,狠狠地摔上了自己的房門,那么別扭的吃醋。
第二天回家的時候,鐘嶺就不見人,電話也不接。
像被拋棄,又像被背叛,他勃然大怒,甚至牽連到妻子。
她的語氣好像在勸一個迷途的旅人,“我怎么知道她在哪?晚上不回家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孩子性子就壞!誰管得了她呀?”
“好,”他瞪著妻子,“我管,你別給我插手?!鞭D(zhuǎn)身就往外走。
“鐘霈,鐘霈......”她焦急地在后邊叫他,又追不上,眼睜睜看著他把車開走。
他叫人去查,終于在一家ktv找到她,鐘嶺一個人坐在角落里,炫彩的色光劃過她的臉,冷漠又端莊的,旁觀著群魔亂舞。
他撥開人群把她拽出來,鐘嶺在變得沉默的包間里被他拉得跌撞。
他覺得鐘嶺沒有喝酒,只是身上沾了酒氣,但鐘嶺哭哭笑笑,就像醉了一樣。
鐘嶺情緒激動,不停地踹他,“找我干什么?明明除了鐘岐那個傻子,從來沒人找過我,這時候就來找我了,老色鬼,你不要臉!”
他進去的時候,有幾個人神志不清,目光呆滯,瘋瘋癲癲的,應(yīng)該磕了藥,他撥了電話,叫人來查查這家店。
他把鐘嶺拉到車上,不講究地用袖子給她擦眼淚,鐘嶺把他的手打開,“怎么?想干我了?”
諷刺的話不停地蹦出來,自言自語一樣的怪罪,“楊沁如那種女人操起來什么滋味?。克凰。克步?jīng)常被你干哭嗎?熟女嘛,身材很辣吧?這么久沒搞過,你們昨天搞到什么時候???后半夜了吧?”
她極言不由衷地繞到昨天晚上,拐彎抹角地問他有沒有跟妻子做愛。
“我一個人睡的?!?/p>
“哦?是嗎?”她輕蔑地笑,“怎么不留她睡下來?”
“我以為你要來?!?/p>
鐘嶺明顯高興了許多,自顧自地去看窗外,“哼,我去干什么,省得攪了你們的好事?!?/p>
“你不來,我和誰做好事?”
鐘嶺得意地笑出來,直接就在座椅上脫衣服,上身只剩一件胸衣,拉著胸罩露出左邊綿軟的胸乳,并不高挺,但十足的白柔粉嫩,像一團奶兔,乳頭尖尖的,叫他去吸,“來,做好事吧。”
他俯下去,含著她的乳肉,一嘬一嘬的用舌頭卷著奶頭吸,鐘嶺在他嘴里軟成一灘水了,手指伸進他發(fā)間,隨著他的吮吸,時輕時重地撫摸。
扯了她的褲子,把她的腿分開架在兩邊,粗略地舔了幾下她的小肉戶,就急不可耐地頂進去了。
鐘嶺喜歡撩他,早已習(xí)慣他這種猴急的,沒什么前戲的性愛,緊緊地包裹住他,摳著他的肩膀開始叫。
酣暢淋漓的車震,狹小的空間讓他們密不可分,汗珠,口水,精液,眼淚,樂此不疲地交換體液。鐘嶺被他胯下兇猛的陽具入得快死了百次,嘴也吸得發(fā)腫,哭成了淚人,怎么也忍不住嗓子里的浪叫。
“你只能跟我做好事?!?/p>
在這個混沌的車廂里,燥遝的情欲讓他喪失了除了快感的一切知覺,甚至分不清這句話到底是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