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愣愣的,抬頭看他。
邢舟知道自己有些失態(tài),仍是道:“你我萍水相逢,我不想知道你的名字,你也不需要知道我的?!?/p>
似乎是有些被打擊到,少年撇撇嘴還想再說,卻見邢舟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于是只得把目光轉(zhuǎn)到前方,安靜了下來,看起來有些可憐。
邢舟雖有不忍,卻實在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和陌生人有了聯(lián)系,把人送到城里,自己也算仁至義盡了。
他在師門的時候,一直和師弟師妹們打交道,也很清楚這樣的孩子一旦和他熟悉起來,肯定是十分粘人的一類,想甩也甩不掉,邢舟不想給自己找無謂的麻煩。
等到了鎮(zhèn)子上,已經(jīng)是半夜。邢舟把人送到客棧,自己也要了間房,借口要休息就和少年分道揚鑣,也不管那孩子有些欲言又止的臉。
一進屋子,邢舟就滑坐在地,身體燥熱的讓他扯下衣領(lǐng)扭動起身子來。知道再過不久就會發(fā)作,盡管再不愿,邢舟也得出門尋找“目標(biāo)”。
只是這種事情對于天性保守的邢舟并不容易,只要一想到現(xiàn)在找的,是一會兒自己要主動爬上床求歡的人,就讓他頗為不自在。
最后,他干脆聽天由命,隨便找了一間屋子將迷煙吹進去,心道如果是單身男子自己就留下,如果有伴了自己就離開。
只是沒想到自己運氣挺背,第一間房是空的,第二間房是一對夫妻,第三間房是個姑娘,這讓他好一個手忙腳亂才跳出窗去,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侮辱了人家姑娘名節(jié)。
但是這一來二去,身體更加難受了,迷煙也快用光,心想這第四間房只要有男的,自己是說什么也要硬上了。
覺得這么想的自己實在是個笑話,邢舟吹了迷煙以后,輕手輕腳的翻進屋子里。
僅憑氣息,邢舟聽出來房間只有一個人,看到床邊的衣物后,邢舟心道自己總算找著一個,輕輕的走了過去。
只是這床上躺著的,卻也算是個熟人。這不正是自己今天救下的那個少年嗎?邢舟感覺若是自己對這么個孩子下手,實在是罪孽深重,便轉(zhuǎn)身欲走。
不過卻被下一秒身體襲來的快感釘在原地。
邢舟呼吸急促起來,知道自己是不能再拖了,不禁走到床邊,輕聲對床上昏睡的少年說:“我也是迫不得已,所幸你也不會清醒……就當(dāng)、就當(dāng)被狗咬了一口好了?!?/p>
他一邊說,一邊掀開被子,把少年的下半身露出來,摸著放在手心。
只是這坨肉塊沈甸甸的,顯然分量不輕,讓邢舟白了白臉。這孩子看樣稚嫩,沒想到這里已經(jīng)發(fā)育的如此“雄偉”。
邢舟不自覺的咽了口水,卻是被眼前這景象勾出了些許情欲來,十日未經(jīng)過男人開拓的身體也變得興奮起來。
知道自己是真的哪里不正常的邢舟,脫下褲子跨坐在少年身上,此時自己的欲望已經(jīng)抬起頭來,只是上面仍然束縛著當(dāng)日秦碧游留下的紅綢,這東西綁的極為有技巧,又有頑固的銀鎖加身,邢舟幾次嘗試解開都把自己疼的半死,所幸不影響日常排泄,只是無法射精,邢舟也就干脆不去管它了。
還有一點是他無法承認(rèn)的,那就是自己早在秦碧游的調(diào)教下習(xí)慣了用后面高潮,前面射不射精的對他來說其實也沒什么影響了。
邢舟一邊撫弄少年的粗大,一邊用手指沾了點唾沫,為自己做起擴張來。早就期待不已的穴口蠕動著,在青年手指的翻弄下露出些許粉紅色的嫩肉,咕啾咕啾的水聲在安靜的屋子里顯得格外清晰。
朦朧的月光下,充滿英氣的俊朗青年,卻正在用手指玩弄自己的后穴,還不時仰起頭發(fā)出粘膩的呻吟,這樣鮮明的對比,的確是足夠讓人血脈噴張。
因為被情欲占據(jù)上風(fēng)的腦袋太投入了,所以邢舟他反應(yīng)過來時,整個世界都已顛倒,雙手也被人緊緊扣在頭頂。
少年笑的恣意妄為,完全沒有初見面時的開朗無害,道:“自己玩怎么能爽呢,不如我來幫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