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譚修月睚眥欲裂,死死瞪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
“燕大哥放過我吧……嗯……太舒服了……啊啊……”青年仰躺在床上浪叫著,只有肩膀和腦袋挨著床鋪,從后腰往下全都懸空在床外,修長的雙腿纏繞在男人精壯的腰上,雙手胡亂抓著被子迎接男人的撞擊。
燕重水仍然站在床邊,用單手托著青年挺翹的臀部,另一只手抓著床欞,一次次將粗大的陰莖挺進青年不斷收縮的肉穴內(nèi),緊致而又溫暖的肉壁讓冷淡的男人也不禁有些沈迷,動作也格外賣力,屋子里一直回蕩著“撲哧、撲哧”的水聲,木床也因為搖晃而發(fā)出刺耳的響聲。
男人放下扶著床柱的手,用有著厚繭的粗糙手指緩緩劃過青年濕潤的脊背落在尾椎,帶來一股酥麻的快感,讓人又癢又爽。
“不、不要搞花樣了……”邢舟握住他在身上四處搗亂的手臂,一邊喘息一邊道:“操我、操我就好……啊……用你的大肉棒操死我啊……!”
“該死!”燕重水暗罵一聲,懲戒性的用手捏住青年挺立的茱萸,又搓又揉,惹得青年尖叫連連。男人的聲音低啞,帶著化不開的情欲,道:“你太騷了,得懲罰一下才行……”
男人一邊說一邊張開大掌撫上青年左邊胸部,盡管青年的胸部和女人的胸部完全沒有可比性,但男人依然揉的很用力,手也死死捏住青年淡褐色的乳頭,往上拉扯。
“我就是騷……嗯……我是燕大哥的,隨便你怎么干……”盡管青年迷亂的搖著頭,但他的表情倒說不上多么痛苦,反而是感覺到了更多快感,腰也扭得更勤了,讓燕重水的陽具可以更加深入的干進他的身體里。
“真是……怕了你?!蹦腥似降恼Z氣里難得有了些笑意,只是仍拍了拍邢舟的屁股作為懲罰。
其實這些羞恥的話,估計等邢舟恢復神智以后想起來,說不定想死的心都有了。
此時這個屋子里仿佛被分成了兩極,床的那邊淫聲浪語不斷,打的火熱;而床的這邊譚修月被迫欣賞活春宮,臉色鐵青仿佛周圍都已經(jīng)冰凍三尺。
在錦衣青年的印象中,邢舟一直是正直又真誠的,盡管有時候有些孩子氣,但所有人都喜歡他活潑開朗的一面。
所以他也從來沒想到,自己竟然會看見仿若小太陽一般耀眼的青梅竹馬,會這樣大張雙腿呻吟著請求男人的抽插!還發(fā)出那樣浪蕩不堪的聲音!
譚修月雙目布滿血絲,牙關(guān)也咬的錚錚作響,卻苦于解不開燕重水點的穴道。他也試過閉上眼睛不去看眼前淫靡的景象,可看不見時耳朵更靈敏,邢舟每一次壓抑的喘息和爽快的哭叫都緊緊鉆進他的耳朵里,讓他不自覺便去想像青年此刻的表情。
他憤怒的眼睛死死釘在燕重水的背影上。都是這個和尚……一定是因為他邢舟才會變成這個模樣,一定是害的邢舟!殺了他……自己一定要殺了他!
譚修月眼睛里的紅線仿佛活了一般,如紅色的線蟲在眼中游移,很快數(shù)量便越來越多,完全遮蓋了青年眼中的白色,讓他雙目赤紅。
殺了他……這男人不得好死……我要讓他生不如死后悔活在這個世上……!
青年陰冷的看著燕重水,額頭還有脖子上的血管全都暴起,似乎整個人都陷入了一個極為痛苦和忍耐的狀態(tài)中。而隨著邢舟叫床聲音越來越大,青年的思想也有些微妙的變化,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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