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舟哪見過有人這么在意自己,與欲望斗爭的同時還不忘惡狠狠地說:“少肉麻!”
“邢舟……”韓望夕心疼的叫。
“該死!”邢舟大吼一聲,疼痛確實可以讓他保持神智,但想被人干的感覺卻一點沒少!這可惡的春藥!
更該死的是一直在他身邊叫喚的青年!
深呼一口氣,邢舟整個人顯得兇神惡煞,陰狠地說:“你會后悔的……絕對!”
“不會!”韓望夕堅定的搖頭:“只要可以幫到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好啊!那讓我看看你的決心!”邢舟笑起來,欲望已經(jīng)快把他折磨瘋了,道:“其實我中的是邪教的春藥,必須和人交合才可以?!?/p>
韓望夕愣在那里。
“愣著干什么,還不躺下?”看見韓望夕傻乎乎的,邢舟把指甲往傷口里又插深了些,冷笑道:“看,還是不行吧?”
“不是的!”韓望夕著急起來,對他來說什么都抵不過邢舟重要,只是剛聽到有點反應不過來而已。既然能讓邢舟不那么痛苦,交合又有什么?
這么想著,韓望夕自動自發(fā)脫下褲子,躺在了地上。
邢舟這次是真的笑了,心道這個傻子,只是嘴巴仍然放狠話:“看我今天不干死你!”
他慢騰騰的走到身邊,用靴子輕踩了一下白衫青年下體的囊袋,命令道:“閉眼?!?/p>
韓望夕急忙緊張的閉上眼,隨著邢舟用腳尖微微勾勒出他陽具的大小,那處竟然……硬了。
“你是變態(tài)嗎?”邢舟放松了按在傷口上的手,蹲下了身子,此時一抽一抽的疼痛讓他勉強能在欲火中保持神智。
“不、不是……我……我也不知道……”韓望夕結(jié)結(jié)巴巴的,他已經(jīng)做好準備邢舟在自己身上泄欲了,只是沒想到自己在青年的玩弄下居然會有所反應……暫態(tài),白衫青年的臉上掛滿了紅潮。
邢舟分開雙腿跨蹲在他身上,看韓望夕這樣純情的反應,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其實疼痛雖然能讓邢舟保持幾分理智,但在發(fā)作狀態(tài)下終究是有所不同。
白衫青年本來已經(jīng)抱著劇痛的準備,一直不安的等待邢舟動作,當感到那人雙手按住自己的肩膀時,更是整個人都僵住了。
只是預想的疼痛沒有出現(xiàn),反而是挺立的欲望頂端被一處又濕又軟的地方包裹住,身上的邢舟也不時發(fā)出悶哼。
雖不知出了什么事,但以為青年是因為傷口而出聲,韓望夕還是焦急的睜開眼。
但這一睜眼,他就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捕獲住了。邢舟雙手按在他的雙肩,衣服早已零落不堪,露出蜜色水潤的肌膚,還有早已挺立的淺褐色茱萸。此時邢舟脖子微微揚起,表情似痛苦又似歡愉,相當誘人。
還沒等韓望夕反應出是怎么回事,缺乏耐心的邢舟已經(jīng)一沈腰,把白衫青年的欲望完全收納其中,嘴巴里也長吟一聲,十分銷魂如故。
“誰……讓你睜眼了?”邢舟呼著熱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