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湊近他的耳邊，舔了一下他的耳垂，然后呵了口氣，輕飄飄道：“哥哥啊，我還以為是什么呢。你就學(xué)了個考古，不會真的成了古代人吧？現(xiàn)在這個時代，根本不會有什么人在乎這層膜了。更何況……更何況我早就不是第一次了?！?/p>

說到這里，方寧有些心虛。但轉(zhuǎn)念一想，嚴(yán)格來說，就算是給了自己，她現(xiàn)在也的確不能算是所謂的“處女”，就又重新硬氣起來。

方繼亭的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

“別瞎說?！?/p>

“我沒瞎說。是不是真的，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什么時候的事？“

方寧假作思索的模樣：“具體哪一天記不太清了。就是那時候喜歡你，喜歡得太難受了。所以才想和別人試一試，看看能不能快樂起來?！?/p>

她大著膽子編造，利用自己的“前科“，真假參半地織出足夠站得住腳的謊言。

方寧以為哥哥會生氣，會斥責(zé)她、教育她、審問他。然而他并沒有。

方繼亭只是低低地說了一句：“對不起，是我不好。以后不要再這樣了，好么？“

方寧詫異：“你不問我是和誰么？“

方繼亭沉默了一會兒，說：“這是你的自由，不用向我匯報。“

話是這樣說，握著她腕部的手指卻是稍稍收緊了。

縱使再自律、再通透，他也終究是會有情緒的。

隱隱抓住了哥哥的脈門，方寧繼續(xù)刺激他。

沒被他握住的那只手也向下滑，一下下地輕刮他的性器，從根部刮到龜頭，再如此往復(fù)。

“哥哥，你不要有心理負擔(dān)。這種事，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后一個。做愛只是人類交流的一種方式。“

他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