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追逐著,重新把苦瓜送到他的唇邊晃動:“你就沒有瘋過嗎?哥哥……你是什么時候親的我?”
雙腳還在一前一后地套弄著他灼熱的陰莖。
僅僅是想到“灼熱”這個詞匯,方寧就已經(jīng)很興奮了。方繼亭是一個情緒恒溫的動物,很少冷冰冰地待人,可也沒怎么見過他熱起來的時候。
他就像永恒的春天里和煦而潤澤的風(fēng),不會給人瞧見他來時曾路過的冰原,但他也永遠(yuǎn)進(jìn)不了夏天。
方寧用情欲將方繼亭放在火上炙烤,逼問著他的答案。然而方繼亭卻怎么都不肯回答。在她看不見的地方,他的指節(jié)已經(jīng)攥得青白。
正僵持不下時,陳婉琴忽然將聲音壓得更低,快步走到臥室里關(guān)上了門。
呵,老爺子指不定又做了什么不能讓小輩聽到的丟人的事。
方寧在心里無聲地嘲諷著,面上倒是沒怎么顯露,只繼續(xù)摩擦著方繼亭的性器。她能感覺出那里已經(jīng)有些濕潤了。
凌晨剛剛見過一次的她知道那是他小孔里流出的腺液。那是他動情的證明。
于是方寧加快了腳上套弄的動作,布料被磨得發(fā)熱,火燙。她留一只腳繼續(xù)踩著囊袋,另一只腳伸進(jìn)他短褲的褲管。
方繼亭緊抿著唇,神色隱忍,眼角紅得像是要燒著了一樣。
聽著他從喉嚨中滾出的悶哼聲,方寧心中不免得意,試圖傾身去摸他的臉,用氣音說道:
“哥哥,再親我一次可以嗎?”
沒想到聽到這句話,方繼亭卻像是剛醒過來一樣全身震顫。他抄起筷子,三下五除二把方寧碟子里十幾片沒加一粒糖的苦瓜送入口中,喉嚨滾動,幾乎是生生吞了下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下次自己吃?!?/p>
他將椅子狠狠后撤,也不管仍然挺立著的陰莖,站起來快步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方寧知道自己這是把他逼急了。
一分鐘后,方繼亭的房間里響起嘩啦啦的水聲。又過了片刻,他穿戴整齊地從房間里出來,肩上背著書包,要出門的樣子。
方寧跑到玄關(guān)處,方繼亭看了她一眼,猶豫著停住了腳步。
她上下打量著他,胯下已經(jīng)消腫,臉上的慍怒和羞惱也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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