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寧蹲下去的時候,本想速戰(zhàn)速決,掏出日記本放回整理箱里就溜之大吉。
可是從她這個角度,卻剛好能夠清晰地看見那處被高高頂起的帳篷。毯子實在是太薄了,一點秘密都藏不住。
她幾乎能夠透過毯子推測出那物的大小和形狀。
這是她長大之后第一次這樣近地觀摩哥哥的性器,一看下面就濕得厲害,她甚至忍不住夾了夾腿,內褲上也因此洇出一小塊粘液。
說來可笑,她當然知道處于這個年齡的男人,凡是功能正常的就一定會有性欲。她也早在十三四歲時就接受過學校相對完備的性教育。一中是會玩的,當時把全年級同學按男女分成幾批,輪流拉到機房去,給他們提供了十幾個性科普片觀看,其中甚至不乏某些大尺度的鏡頭。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她先前只是無法把方繼亭那張臉和插入這個動作聯系起來。她一直覺得交合是一個有點骯臟和邪惡的事情。用這種事情去意淫自己的哥哥,就好像是對他的褻瀆一樣。
在她過去幾年的幻想里,也不過就是被他抱一抱,在額頭上輕吻而已。
然而此刻,方寧真真切切地認識到,原來哥哥也是有性欲的。他也會硬,也會像視頻中的男人那樣,從陰莖的小孔中射出濁液,發(fā)出舒適的喘息,流露出難以自抑的表情。
那么現在,在他夢中的會是她嗎?他會在夢中把她按在床上,徹底拋卻白日的廉恥與理智瘋狂地插弄嗎?
昨天晚上好不容易才壓下去的那股詭秘的興奮與怨恨卷土重來,甚至比最初還要高漲。她整個人都好像要燒起來一樣,就連頭發(fā)絲都蘊藏著滾燙。
方繼亭還是和從前一樣,哪怕他什么都不做,也能讓她一瞬間瘋魔到失去理智,失去自我。
方寧緩緩伸出那只沒有拿著日記本的右手,隔著薄毯落在方繼亭的大腿根部。
方繼亭抽動了一下,卻并沒有醒來。
于是她的手指如蟲般爬動著向上,終于虛虛握住了他的陰莖。
那里很大,握得很滿。
即使隔著毯子難以感受它的質地,它上面的每一根經絡,可是那一瞬間的接觸與融合依舊給方寧的心靈帶來極大的沖擊。
他沒有插入她的肉體,可他已經插入了她的靈魂。
已經足夠她興奮到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