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勛說:“嗯?!?/p>
嚴黎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動和興奮,鼻尖在周宏的肚皮上蹭來蹭去,低聲和里面的寶寶說悄悄話。
醫(yī)生看著嚴黎開心的樣子,打趣:“看來小少爺真的很想當哥哥了?!?/p>
回家的路上,嚴黎開心得要飛起來,嚴勛若有所思地保持著冷淡的表情。
周宏心里慌得厲害,偷偷拽住了嚴勛的衣角。
很多年前,周宏流掉過一個孩子。
那年他二十一歲,大學剛剛畢業(yè),在一個著名導演的面試海選中脫穎而出,出演一部商業(yè)功夫片的男二。需要先進入劇組練習兩個月的武術動作和體能訓練,然后是預計六個月的拍攝期。
偏偏就在那個時候,周宏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了。為了能得到角色,他瞞著嚴勛去私立醫(yī)院做了流產手術。
但這件事情并沒有瞞過嚴勛。他沉默不語地帶周宏回軍區(qū)醫(yī)院做了一個更詳細的身體檢查。得到的結果是,周宏的生育系統(tǒng)受到了不小的傷害,需要很長的恢復期才能繼續(xù)懷孕,這或許會是五年,也或許會是十年。
周宏躺在軍區(qū)醫(yī)院的床上,他以為嚴勛會殺了他,或者永遠把他鎖在床上再也不許他自由活動一分一秒。
可嚴勛只是把他壓在那張病床上狠狠操了一頓,把他操得尿在了醫(yī)院雪白的床單上。
嚴勛在他耳邊低聲說:“寶貝兒,你殺了我的孩子,我命令你必須再生一個還給我?!?/p>
他哭著答應了要給嚴勛生很多很多孩子,可他現(xiàn)在懷孕了,卻連自己都不知道孩子到底是誰的。
周宏很害怕。從嚴黎內射的那一刻起他就在害怕。他害怕自己會懷孕,他害怕嚴勛一怒之下會殺了這個不屬于他的孩子。
周宏想:我已經(jīng)親手殺了一個自己的孩子,這個這個怎能再讓他死在我的肚子里?
嚴勛的軍事權限,足夠他啟用基因調查設備,對比自己和胎兒的吻合度,通過對比就可以確定周宏懷的孩子到底是自己的還是嚴黎的。但嚴勛似乎卻沒有這樣做的興趣,他回家后的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通知營養(yǎng)師,先根據(jù)周宏的身體狀況和飲食習慣做一點菜譜改良,之后再和醫(yī)院探討具體的日常飲食結構。
周宏有些摸不準嚴勛的想法,難道這件事情就這么過去了?
嚴勛回頭,嚴黎立刻警惕地站在了周宏前面。
嚴勛說:“不用擋,我就是找你。”
嚴黎仍然充滿警惕。
嚴勛問:“你拍的那些視頻怎么處理的?”
嚴黎說:“我處理得非常安全?!彼宄芎晔枪娙宋?,數(shù)不清的記者都在等著挖周宏的花邊新聞出來大肆宣揚。雖然嚴黎發(fā)了瘋一樣想獨占周宏,但他絕對不會容許自己身上出現(xiàn)傷害周宏事業(yè)的任何可能。
嚴勛淡淡地掃了兒子一眼:“復制一份拿給我?!毕胍趹?zhàn)爭中獲勝,就需要了解更多地了解敵人。這是諜戰(zhàn)工作的基本信條。
而嚴黎第一次占有周宏時的影像資料,無疑是最可靠最詳細的信息來源。
嚴勛非常擅長分析整理各種信息。
懷孕初期的周宏精神很差,工作也推掉了許多,留在家里整日昏昏欲睡。
嚴勛在書房里一臉嚴肅地查看錄像。
畫面里的周宏四肢都被捆綁住,一個難受又動彈不得的姿勢。
嚴勛在行為分析圖譜上寫:控制,觀察。
沙啞呻吟著說:“嗯對著花心操沒關系用力用力頂一下就能就能操到爸爸的子宮了啊”
嚴勛怔了一下,把這一段倒回去反復觀看,終于找到了癥結所在。
他想,他找到了讓周宏犯錯的那個動機。
嚴勛在觀察記錄上寫道:周宏從引導行為中獲得了某種名為“掌控”的滿足感,他尚未察覺,但已經(jīng)深陷之中。
這種掌控感是嚴勛無法給予周宏的東西。而巧妙的是,當周宏在另一個人身上得到滿足之后,他在嚴勛面前就變得更加乖順和柔軟。
嚴勛在分析總結那一行寫道:適度縱容,并無壞處。
如果周宏出軌的對象是其他人,嚴勛會毫不猶豫地讓那個人徹底消失。但嚴黎是他們的親生兒子,一切就忽然有了進退自如的空間。
周宏睡的迷迷糊糊,感覺一個毛絨絨的的東西靠在了他胸口上。
周宏困倦地半瞇著眼睛看了他一眼,夢囈般低喃:“小黎,別鬧。”
嚴黎不依不饒地靠在他胸口,隔著薄薄的襯衣揉捏一粒粉嫩是乳尖:“爸爸,兒子想吃爸爸的奶頭。”
周宏輕輕拍著他的后腦,紅著臉軟綿綿地輕聲罵:“小時候還沒吃夠嗎?”?
“不夠,”嚴黎隔著布料咬住了周宏的乳尖,舌頭靈活地舔弄起來,“一輩子都吃不夠?!?/p>
周宏輕聲呻吟一聲:“別鬧隔壁嗯隔壁就是書房”
“我聽到了,”嚴黎低聲說,“那個暴君在看爸爸被我操哭的視頻,爸爸你說,他是在學習我的技巧嗎?”
周宏不想和兒子討論自己的丈夫技術好不好,他有點擔憂。父子倆拿槍對峙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周宏實在不愿意再看到那一幕發(fā)生。
嚴黎已經(jīng)不滿足隔著衣服吮吸爸爸粉嫩的奶頭,干脆解開了周宏的衣服,心滿意足地含住整個香甜柔嫩的乳暈,大力吮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