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宏說不出口,他已經(jīng)含了一根按摩棒的后穴,又被兒子伸進去三根手指玩弄,止不住的淫水失禁一樣往外流。褲子肯定已經(jīng)濕透了,大腿間黏膩膩的一片濕。
周宏咬著下唇搖搖頭,沒有說話。
嚴黎越發(fā)大膽,兩指夾著按摩棒緩緩往外抽。震動的按摩棒碰到了硬木椅子,發(fā)出“嗡嗡”的聲音。
前排有幾個同學開始疑惑地檢查自己的手機。
周宏慌忙用力坐下去把整根按摩棒吞進屁股里,頂?shù)锰?,他只好微微分開雙腿緩解不適。
嚴勛微一皺眉,說:“褲子脫了?!?/p>
周宏驚愕,在、在這里?
嚴勛平靜淡漠的眼神告訴他就是在這里。
禮堂很大,后面幾排都沒什么人。攝影機架在倒數(shù)第三排的位置,也不會拍到他們。
周宏有些惶然地看著嚴勛的眼睛,嚴勛的目光堅毅而寧靜,周宏不喜歡這種不容拒絕的蠻橫眼神,卻又莫名在他的目光中感覺到安全和依賴。于是就算羞恥又害怕,還是抬起屁股把褲子褪到了大腿上,側(cè)坐著給嚴勛看。
他知道嚴黎也在看,少年的目光比他父親還要熾熱,幾乎要化為實體鉆進他的肉穴里,舔弄每一寸殷紅濕熱的腸肉。
按摩棒震動著探出一截,穴口淫液被震得水花四濺,暗紅色的椅子很快濕了一片。
嚴黎咽下口水,貪婪地用目光撫摸著爸爸殷紅的穴口。他想,總有一天,他會真正占據(jù)那個美妙的地方,盡情用自己已經(jīng)足夠粗大的陰莖操干柔軟的小穴,讓爸爸懷上自己的孩子。
他一定要爸爸給自己也生一個孩子!
嚴勛對兒子說:“去那邊坐。”
周宏半邊身子躺在椅子上,豐滿圓翹的屁股被丈夫握在手里,輕輕呻吟:“別別在這里”
會場里的燈光忽然暗下來,舞臺上閃爍著眼花繚亂的五色光。學生匯報表演開始,電子音震耳欲聾,一個抱吉他的男生用破鑼嗓子撕心裂肺地吼著一首小語種歌。
黑暗里,嚴勛抽出那根按摩棒,握著周宏柔軟有彈性的兩瓣臀肉,火熱堅硬的陰莖對準濕滑的入口用力頂進去。
周宏在震耳欲聾的音樂中哀哀地一聲呻吟:“啊老公”
嚴勛的陰莖太大,就算已經(jīng)被按摩棒玩了一天,周宏還是被撐得十分難受,眼角忍不住溢出淚水:“慢點老公啊受不了好脹老公屁眼好酸嗯啊”
嚴勛陰莖粗長,只插進三分之二就已經(jīng)頂?shù)搅酥芎耆崮鄣幕ㄐ?,周宏承受不住地開始掙扎:“已經(jīng)很深了老公嗯”
唱歌的男生歇斯底里地吼:“嗷?。。。。。。 ?/p>
嚴勛猛一用力,龜頭頂開花心嫩肉,蠻橫地插進了更隱秘更柔軟的地方。
劇烈的酸麻從小腹中奔涌而出,周宏嗚咽著一口咬住了什么東西,后穴中的淫水像泉水一樣瘋狂外涌,把嚴勛的陰莖包裹在了溫暖的淫液里。
嚴黎面不改色地讓周宏咬他的手掌,偷偷挪動身體,把自己火熱的陰莖隔著布料與周宏的臉頰來回磨蹭,勉強緩解了一點欲望。
高潮后的周宏失神地緩緩松開牙齒,看到兒子的手掌被自己咬傷,愧疚不已,神志恍惚地伸出舌頭,把上面的血跡一點一點舔干凈。
酸麻顫抖的穴肉無力地承受著粗大陰莖的頂弄操干,嚴勛每一次全根沒入,周宏喉中就溢出一聲又像哭泣又像享受的呻吟。
嚴黎手上淺淺的傷口被爸爸又軟又熱的舌頭這樣舔著,褲子里的陰莖硬得快要爆炸了。五彩斑斕的舞臺燈光晃得人眼花繚亂什么都看不清,嚴黎大著膽子把陰莖從褲子里掏出來,尺寸不輸嚴勛的粗大肉棒一下一下拍打著周宏的唇。嚴黎低聲說:“爸爸,給兒子舔舔這里好不好?”
碩大硬挺的肉塊散發(fā)著令人意亂情迷的腥味,周宏試探著張開嘴,含住了兒子半個龜頭,舌頭一點一點移動著把整根陰莖都舔濕,柔軟的唇艱難包裹著兒子粗大的陰莖。
嚴黎敞開的上衣和手掌擋住了嚴勛的視線,昏暗凌亂的光芒中,嚴勛錯以為周宏依然在咬著兒子的手掌來壓抑呻吟。
畢業(yè)生們在舞臺上吼著一首又一首亂七八糟的歌曲,掌聲此起彼伏,家長老師們在互相夸贊。
周宏光著屁股躺在禮堂的最后一排座椅上,被他的丈夫和兒子一起操干著上下兩張嘴。
等畢業(yè)典禮結束,周宏已經(jīng)腿軟得快要站不住了。
嚴勛在保鏢的保護下,抱著自己的妻子上車,留下一地艷羨的眼神,還有一個若有所思的嚴黎。
為了避免被父親發(fā)現(xiàn),他的陰莖此時還硬邦邦地塞在褲子里,沒敢射出來。
保鏢站在嚴黎身后,問:“少爺,不上車嗎?”
嚴黎這才上車,打開車載冰箱拿了一罐可樂。
嚴勛和周宏的事還沒完。周宏褲子褪到大腿,背對嚴勛坐在那根陰莖上,被頂?shù)蒙胍饕宦暠纫宦曁鹉仭?/p>
嚴勛不許他在挨操時閉上眼睛,于是周宏只好強忍羞恥,和兒子面對面。
嚴黎喝著可樂,趁嚴勛不注意的時候向爸爸露出一個狡猾又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