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SP,把恐高的影帝按在落地窗邊欺負到哭(蛋:調(diào)教技巧系列,審訊小妻子和貓)
周宏的臉頰被兒子托在掌心里,被迫仰頭:“小黎別嗯別鬧了”他想拖延時間等到嚴勛過來。如果在嚴勛過來之前他就已經(jīng)被嚴黎操得高潮一次,那今晚的時間一定會特別難熬。
“爸爸,”嚴黎低聲說,“你覺得我是在和你開玩笑嗎?”
周宏在兒子異常冷肅的語氣中微微瑟縮了一下。
他總是忘記嚴黎已經(jīng)長大了。比他高大,比他強壯,胯下陰莖粗大得可怕,能操得他失神流水,哭叫求饒。
好像在昨天,他的兒子還那么小,粉嫩嫩的一個小團子,坐在嬰兒車里搖搖晃晃地伸手要抱抱。
嚴黎緊緊皺著眉,他其實有點手足無措。
他想趁著這個機會像嚴勛那樣徹底控制周宏,可他太在意周宏的反應(yīng),害怕周宏會對他的命令表現(xiàn)出反感和抗拒。
十七歲的少年笨拙地模仿著父親嚴肅強勢的樣子,自己心中卻早已慌了神。
偏偏周宏是個演員,最擅長的事就是通過表情眼神來判斷一個人的真正心情。他看不透嚴勛,是因為嚴勛曾經(jīng)從事諜務(wù)工作,平時習(xí)慣性地會專業(yè)技能掩蓋情緒。
但嚴黎不是,嚴黎只是一個因為愛上不該愛的人而惶恐不安的十七歲少年。
周宏無奈地輕輕嘆了口氣,手掌輕輕覆在兒子手背上:“好,都聽你的?!?/p>
他的親生兒子,愛他愛到如此不知所措的境地,他怎么能再傷了兒子的心。
嚴勛總是怪他溺愛孩子,可周宏沒辦法,他看到嚴黎傷心,他就沒辦法了。
血緣真是一個奇妙的東西,周宏無法抗拒,他相信嚴勛也同樣因此而糾結(jié)萬分。
這下輪到嚴黎愣住了:“我你”他得到了周宏如此順從的承諾,可是可是怎么和想像中微妙的有點不一樣呢?
周宏穿著一絲不掛的醫(yī)生制服,淺色襯衫白大褂,鼻梁上架著一副經(jīng)典款的細框眼鏡。長腿被束縛在偏緊的白色長褲中,腰帶已經(jīng)解開,褲子褪到了腿彎處,露出一截白嫩的大腿。
嚴黎聲音有點不穩(wěn):“爸爸,我命令你討好我?!?/p>
周宏抽出自己的皮帶交到嚴黎手中,扭動身子跪在了轉(zhuǎn)椅上,屁股向后。雖然做都做了,可周宏仍然忍不住覺得羞恥,臉貼著椅背顫聲說:“小黎嗯爸爸想被兒子打屁股”
嚴黎向來地抽打在豐滿的臀肉上,雪白的屁股立刻浮現(xiàn)出一道紅痕。
周宏輕輕呻吟:“啊小黎輕點疼”
嚴黎聽著周宏甜軟的哭音,興奮地手背青筋都鼓起來了,握著皮帶一下接一下狠狠抽在雪白的臀肉上:“叫老公,叫!”
周宏咬著椅背上的皮革含糊不清地嗚咽:“老公嗚嗚好疼老公”他的思維開始混亂和模糊,分不清鞭打他的人究竟是誰。
周宏亂七八糟地回憶著,他以前很害怕嚴勛打他,所有青春期的男孩子都害怕被打屁股。因為這是一項又痛又羞恥的特殊懲罰。
在他疼得又哭又叫地時候,嚴勛會逼他承諾一些事情,他太疼了,從來都會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
雪白的屁股在辦公室的燈光下白得格外誘人,每一道粉紅的鞭痕都清晰可見,讓嚴黎想下手重一點,再重一點。最好讓周宏整個屁股都被打的腫起來,一碰就疼得掉眼淚。那個時候,他會把周宏的四肢分開綁在這張椅子上,用自己的大雞巴好好插一插爸爸的騷屁眼。
他太想把周宏玩得壞掉,身體和精神全部壞掉,只能像個任人使用的玩具娃娃,在他身下乖巧地張開腿。
嚴黎的呼吸越來越粗重,手中力道微微失控,疼得周宏慘叫一聲,屁股痛苦地痙攣起來。
劇烈的疼痛從脊椎一路鉆進胸口,周宏臉色慘白,細長的手指無力地攥住椅子上的皮革,腦中一片轟鳴的白光。
嚴黎嚇得連忙扔了皮帶,抱著周宏驚慌失措地喊:“爸爸對不起,對不起,你還好嗎?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嚴勛聽到聲音,條件反射地一腳踹開門飛奔過來,眼神陰沉得可怕,低吼一聲:“嚴黎!”他太了解自己這個兒子。嚴黎完全繼承了他基因里的暴戾和破壞欲,卻還沒有學(xué)會在情欲之中如何控制自己的力道。嚴勛一直不愿意讓周宏和嚴黎單獨做愛,最擔(dān)心的就是嚴黎下手沒輕沒重真的傷到周宏。
周宏蒼白的臉慢慢恢復(fù)了血色,他有氣無力地撲在嚴勛懷里,手臂摟著嚴勛的腰,柔聲說:“我沒事?!?/p>
白嫩的屁股肉上有一道十分明顯的紅痕,顏色比其他的鞭痕都要深,看上去十分凄慘可憐。
嚴勛眼睛充血,狠狠瞪著自己的兒子。
周宏抓著嚴勛的手指往自己雙腿間挪,紅著臉低聲說:“我我真的沒關(guān)系”
嚴勛在妻子雙腿間摸到一片黏膩的濕滑。周宏的肉棒軟趴趴地垂著,竟是被嚴黎那沒輕沒重的一鞭子直接打射了。
嚴勛微微松了口氣,繃著臉不肯說話。
周宏回頭對兒子悄悄使了一個“聽話”的眼色,抱著丈夫的腰仰臉輕聲說:“對不起?!?/p>
嚴黎心中莫名涌起一股劇烈的煩躁,讓他暴跳如雷卻不知這火氣因何而起。
父親的沉穩(wěn)和專橫像一座大山,讓他覺得無比痛苦、愧疚、無能為力。
既然周宏沒什么事,嚴勛本來打算放過自己這個混蛋兒子,沒想到嚴黎忽然抱著周宏的腦袋劈頭蓋臉狠親了一頓。
周宏被他親得頭暈?zāi)X脹不知所措,一手抓著嚴勛的衣服一手抓著嚴黎的衣服。
嚴黎自己也把自己親得有點迷糊,大口喘息著說:“爸爸,對不起?!?/p>
周宏怔怔地說:“沒”
嚴黎打斷他的話:“我會成為一個配得上你的人,你一定要等我?!闭f著不等周宏回話,邁著鏗鏘有力的步子從嚴勛踹開的那道門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