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摸不讓做,偏偏還穿那一身紗裙勾引他,他抬腕將燭火揮滅,月光灑進(jìn)屋棚,繁星撞入了她的杏眼,他忍不住,一見到這雙眼就神魂顛倒。
拉著她倚在羅漢床上,他撩開袍衫扯下褻褲,那物軟趴趴聳著身,好似沒什么精神,先不管它,解扣脫衣,溫浴注視著那物一點(diǎn)點(diǎn)挪身,抬頭點(diǎn)頭,剎間騰起。怎么這般神奇啊,也就三四秒的功夫,它重振雄風(fēng)了。
賀場向她邁步,挺著腰腹將那物湊近,一手握住粗壯根部,在她面前擼動(dòng)了起來。真是不知羞,溫浴暗罵他,也暗罵自己,眼看著他自瀆,她身下也有了反應(yīng)。不叫她幫忙,他只想擼給她看,光是看著她那一雙勾人杏眼,他就能射出精來。
她握住他擼動(dòng)的手,舌尖抵上龜頭,惹地他縮手悶哼,溫浴雙手摟住他的勁腰,傾身向前將龜頭含入口中,大力吞吐將他折磨了個(gè)透,賀場眼前白光閃過,經(jīng)不起幾下就瀉出濃厚。
他夠來矮桌上的錦帕揉成一團(tuán)塞入她口中,拉她起身撈來一條細(xì)腿直扛到他的肩上,另一條腿踮著腳,面對著面就被他插進(jìn)了花穴,這一插,捅地她嗚嗚叫,嘴里團(tuán)著帕子再大聲也沒人聽得見了。
肉莖直進(jìn)直出好不爽利,愛液噗噗噴到船板上,也分不清是誰的。
賀場伸手去揩她穴口情液,幾根指頭忍不住順勢跟了進(jìn)去,她咬緊錦帕承歡,爽痛摻拌,窄穴容不下這般懲罰,收縮間將他長指擠出,引著愛液垂落掌心,他怎舍得浪費(fèi),大掌貼上雙唇吸她方才賞賜的晶白情水,再遞入口中卷舔指尖。
這一幕直看得她面紅耳赤,騷東西,改名吧,叫賀老騷。
賀場挪步,從羅漢床前一路肏到了窗邊,對著明月扭擺腰臀,船身竟隨著他們的律動(dòng)搖曳,那人的濃密恥毛正刮蹭她細(xì)膩小腹,磨得她奇癢難忍,水眸下兩腮沁出桃紅。
“嬌嬌,你好漂亮啊。”
兩廂對望,共沐幽幽。
賀場一口銜住剩下的半段錦帕,與她一人一邊,肉柱深埋在她的花穴里,盡情頂弄。
他背脊貼至窗下壁板,頂腰將她提起,溫浴一只藕臂伸出窗外,感受著暖風(fēng)揉拂她的肌膚,兩人就這般口中相接,腹下相連,遠(yuǎn)處是山,是水,是情色彌漫。
這體位獵奇也累人,入幾下兩人就一起交代了。
帕子被取出,錦料被浸濕,他勾著帕子去擦柱身,濕乎乎的有異樣曖昧感覺,讓她也體驗(yàn)一番罷,又勾著帕子去擦她花穴。
晨間霧重,窗外是溫浴熟悉的花香,他們穿戴齊整后,卯時(shí)在蘇州碼頭停船。
仆人們抬著行李先下船,賀場剛出半個(gè)身,
碼頭那處一人身著官服,身后一群官差候其左右,見賀場出了船艙,帶陣那人行禮拱手見禮:“賀將軍別來無恙,別來無恙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