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圓睡醒了,弓著背打了個哈欠,“喵喵~”兩聲跳出貓窩。
溫浴聽到了,咬住下唇不讓呻吟溢出,下意識拽過衣裳擋住胸前。湯圓跳到桌上,看不懂兩位主人在做什么,它嗅嗅這嗅嗅那,拱頭去舔溫浴手心,舌上倒刺刮得她癢出了個激靈,汗毛豎起,嫩穴也跟著緊夾收縮,直逼賀場繳械投降。
她那處被狠肏得花唇外翻,腿根處還淌著濃白精液,也來不及擦掉,急忙套上衣裙遮住赤裸。回頭見他光著下身,兩腿大敞四開坐在太師椅上,一根紫紅肉棍上粘著兩人的愛液,他也不急著整理,又懶又痞的模樣。
溫浴看到他的作案兇器,慌得手忙腳亂,連肚兜都忘記了穿,從地上撿起他的褻褲直接扔到他腿上,可算將那物擋住了。她自認(rèn)外表看似無異便徑直出了門,一句話都不曾留下。
賀場渾身舒坦,看見嬌嬌落下的妃色肚兜,摸了摸坐在桌上的湯圓,毛茸茸的手感,像嬌嬌的小腦袋。
他起身穿上褻褲,將春宮畫冊一卷塞進(jìn)抽屜,抬頭沖著老遠(yuǎn)處的黛藍(lán)布簾方向怒斥道:“滾出去!”
聲音低沉,像連翹想在這間屋子里要找的刀劍,她沒找到,卻聽到了。
連翹畏縮低頭,雙手捂住下半張臉不敢抬眼去看,朝著房門的方向快步走出,房門被瞬間拉開又合上。
他一進(jìn)來便聽到有多余的呼吸,習(xí)武多年耳聰目明并不吹噓。只是嬌嬌坐在那,他不便當(dāng)場揭穿,這新來的丫鬟究竟是何來歷,是何意圖,他有別的打算。
賀場出府去辦事,過了晚膳都沒回來。
聽說雪水難得,她叫丫鬟們集了些藏于壇中,又折了幾枝紅梅插入影青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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