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場倒是聽話,讓他站著他還真站了起來,嬉皮笑臉的,一雙桃花眼黑溜溜眨兩下,一副邀功請賞的模樣。
今日的開場白我都想好了,我對著銅鏡練了一宿,保證一出口你就相信愛情了!
賀場憨笑:“一見到你,我就情竇初開了?!?/p>
溫浴哂笑:“一見到你,我就情竇閉合了?!?/p>
賀場噎住,她怎么總是給他驚喜。
“溫姑娘面善,許是在我夢里見過,上次是我唐突了?!?/p>
見她無甚反應(yīng),賀場踱了兩步,想必她家里也與她通過氣兒了,再磨磨唧唧些恐又要被她甩個大耳刮子,干脆單刀直入:“我明日便會去你府上提親的?!?/p>
溫浴挑眉,似笑非笑地問:“你幾歲了?”
“我二十九呀,你看,上次你不讓我說完,這會兒還得再問一遍是不是,要不我現(xiàn)在再重新做個自我介紹,咱倆重新認(rèn)識一下。”賀場興奮回答,趕緊又俯身坐她身側(cè)了。
溫浴很怕他下一句就是:初次見面,請多關(guān)照!
“你騷不騷?!”
“我騷,我確實是騷?!?/p>
溫浴噎住,這會子不想跟他斗嘴。溫浴第一次醒來,恰是在魚戲蓮葉的江南,陌生的環(huán)境、陌生的山水、陌生的人和建筑、陌生了大半年才敢確信自己穿越了,然后一切都不再陌生,她覺得這就是老天給了她一個做夢的機(jī)會,在這個夢里她可以去游山玩水、可以肆意妄為,但絕對是不包括談婚論嫁的。所以她才執(zhí)意要守孝,拖成一個老姑娘。人生在世,吃喝二字,她這輩子的目標(biāo)就是玩和樂,瀟灑一生。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這些年老天也遂了她的愿,可那天在悠煙河遇見他,方寸確實大亂。
賀場直勾勾地盯著她,她這才發(fā)覺自己又出神了。
“你這個年紀(jì),叫你聲祖父也不為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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