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浴頓在原地,猝不及防的,她能往哪兒逃呢?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一個像樣的應對答案。
兩人靜默,賀場自嘲一見到她便什么狗屁計劃、什么撩人的開場白都想不起來了。
溫浴驚他喚這兩個字,喚了又這樣呆呆地望著她,心里又氣又惱,氣什么、惱什么,那是需要刨根挖底地回憶,把傷疤揭開再被迫通通咽下去。
她冷眼看他,丟下一句:“你認錯人了?!?/p>
賀場拽住她的袖角,一雙桃花眼水光泛泛,手抖聲顫:“嬌嬌?!?/p>
溫浴一哂:“你認錯人了,我不叫這名?!?/p>
賀場一噎,攥緊她的袖角。只恨自己腦子里一片空白,緊張得不知如何開口,開口要說什么,只恨自己從來不是會語塞的人,偏偏在這檔口語塞了。
溫浴煩他叫魂似的一直嬌嬌來嬌嬌去,嬌嬌半天也憋不出一個屁。
“放手?!?/p>
賀場不放。
“放手!”
溫浴面上已是慍怒,橫眉狠對,不想再與他有任何瓜葛。
賀場還是不放。
她后退一步抽出自己的袖角,那人孔武有力,兩廂拉扯間給她拽了個趔趄,她從來都是不服輸?shù)膫€性,一怒之下鬼使神差地揚起手照著他清雋的臉上就甩了一個脆生生的大耳光!
“登徒子!”
賀場挨了這一記,懵得眼都忘了眨,單手捂住被扇得通紅的左臉。
此情此景,溫浴大感不妙,想他如今是什么身份!征戰(zhàn)沙場的驃騎將軍!潑天富貴的國公爺!她怎敢打他!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