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浴笑他,也不回話,抽回手去解自己身上的衣扣,長發(fā)如緞披在肩上,上身只留了件水粉肚兜,直把他看得瞠目結(jié)舌。她打量著這根,肉棒光溜溜的翹著,虬根曲柱,猙獰又好看,跟那一片茂密恥毛緊貼,卵蛋圓嘟嘟肉乎乎的,溫浴雙手握住它,賀場忍不住又:“嗯!”
“你這里好黑,是不是經(jīng)常自嗨。”
賀場的下體被握著,來不及思考直接回答:“偶爾擼擼嘛,不是很正常嗎?再說我都二十九了?!?/p>
二十九,那年初見,他也是二十九。溫浴回憶起來,其實他三十歲,她二十四,他怕說三十顯老,非要報個周歲并稱自己生日小。
肩帶松了,雙乳被他揉著,賀場扯開褻褲,也扯開她的褻褲,兩廂對視,赤裸相對,回憶被沖散,杏眼里有桃花,他們想做愛了。
溫浴轉(zhuǎn)身跨坐到他的腰上,兩手摸他恥毛,后臀翹起回頭看他,賀場正盯著她粉紅私處,躍躍欲試的樣子。溫浴輕笑吩咐他:“舔我?!?/p>
早有主意要怎么舔了,得了令,賀場兩指分開她的陰唇,軟舌卷著一片盡情地吸,盡情地舔,再去吸另一片,惹得她緊緊捏著他的肉棒浪叫,舌尖鉆入穴口進(jìn)進(jìn)出出,長指尋那個位置,尾骨上的那顆紅痣,穴中蜜液滴到他下巴上,摳她紅痣,溫浴回頭喊他,正巧那軟舌舔上紅痣。
有什么直沖顱頂,她雙乳緊壓著他腹肌,手上還握著粗長肉棒,情事剛剛開始,她就泄了一次。
肉棒越來越硬,她握著不松手,他的舌退了出來,她的舌抵住龜頭,惹得他連連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