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場逗她,她聽了正覺好笑,嘴角彎起來要回嘴,話還沒出口賀場猛一擺腰送進,剎那間溫浴尖叫“??!”地一聲,異物入侵,魂都要被撞散了!怎么能跟拔牙一樣呢,一個是拔出,一個是送入。
最痛,也就這么痛了。
賀場抽送起來,盡管里面穴肉死死絞著他,絞得他額上掛汗,賀場不停,撞破她的薄膜,撞破她的神經(jīng)。溫浴疼得啊啊尖叫,淚水奪眶而出,指甲刮著他的背扯撓,她有多疼,他就要比她更疼。
“嬌嬌……嬌嬌……”
溫浴的尖叫整個院子都聽得到,侯在廊下的安貴撤走了丫鬟,聽屋里的動靜三更后再來伺候便可,于是安貴巧兒心照不宣,各自回屋躲懶去了。
腰下錦襦濕了大片,血絲混纏著體液躺在那攤春情里。她感受著他的形狀,又粗又壯,他身材壯,下面長得也壯,這么壯的男人說話總是憨憨的,下腹挺動抽插,嘴里說著哄她的話。溫浴摸到他的腹肌,看著硬塊梆梆,竟然是軟綿的,穴里陰莖肉乎乎,卻是梆梆硬的。
溫浴緩過些勁兒,沒那么疼了,但也沒那么舒坦,嘴里依然不休不停地呻吟,把賀場叫得直想繳械投降,他按著她腿根,用力抬腰將肉棒拔出。
龜頭勾著血絲拉出長長紅線,粉穴被肏出圓洞,一開一合淫色不淺。溫浴以為他射了,杏眼微瞇松了口氣,誰知賀場躺到她身側(cè),抬起她纖腿一條駕到他臂彎,肉棒直插還沒合攏的肉洞又撞進來,穴里某處被頂?shù)剑瑴卦∮质羌饨?,賀場另一只手摟住她脖頸不讓閃躲,胯下肉棒深深頂進深深抽插,賀場繃著腰腹,勢要將她肏哭。溫浴抬手要推他,推不開也躲不開,穴里被肏得酸麻,頭腦都不靈光了。溫浴哭了也分不清是叫床的哭還是被肏疼的哭,賀場喘著粗氣,使出上陣殺敵的力氣疼愛她,穴肉越絞他就越狠,穴里突突抽搐,絞得他肉棒生疼。
溫浴嘗到滋味,眼神都開始有些迷離,她感覺到穴里有東西要沖出來了,賀場也感覺到了,臂彎里的長腿偷偷繃直,腳尖繃直,賀場向下摸到兩人交合處,握著露在外面的一截肉柱一拽,肉棒整根被拔出。穴里空了,溫浴差點兒就要到了,這一空她哭得更大聲了,賀場握著柱身用龜頭蹭她小豆,蹭她陰唇,再甩著龜頭在她小豆上拍打,溫浴癢得不知所措,穴口被龜頭拍著噗噗噴水,澆在龜頭上澆得光亮,澆得他下腹茂密恥毛打縷,溫浴想要他,伸手要去抓他肉棒,賀場握著柱身躲過不讓她碰,一雙桃花眼直勾勾盯著她看,龜頭又去拍打她穴口,嗓音微?。骸敖欣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