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嬌嬌……”賀場又湊上來,累了一天還不嫌累,摸摸她耳垂又摸摸她紅唇,想了想不能跟著去又一天見不著她,竟然隱隱感到心口作痛!賀場忍受不了,手向下去解她腰上絲帶,嘴里冒葷:“那咱們趕快做愛罷!”
溫浴去擋他的手,突一聽他這句話,腦仁嗡嗡響,以為自己聽錯(cuò)了便問:“你說什么?”
“做愛啊?!?/p>
“早上不是做過了?”
“可是你明天要出門,明晚咱們就做不到了,今晚咱們多做幾次,你好補(bǔ)償我。”
溫浴以為自己耳朵里被塞進(jìn)雞毛了,好像聽見了好像又聽錯(cuò)了,這么不要臉皮的話他是怎么說出口的?還是他又欠扇了?溫浴抬腳踹了他一下,眼刀子剜了他一記,還不夠解氣,一把薅住他耳朵將他踢出屋,擰他耳朵呵道:“罰你去外面跑三十圈,跑不完不許進(jìn)屋!”
賀場的耳朵被薅得生疼,從耳廓紅到了耳根,嘴里:“哎!哎!哎!”地求饒,還沒求幾聲溫浴就關(guān)上門,“砰!”地一下毫不客氣。賀場訕訕揉揉耳朵,邊上一堆等著伺候的丫鬟不敢抬頭看,安貴也侯在一旁,也低著頭不敢看主子,心下暗忖夫人也太狠了,平日里都是爺拔刀揮劍折磨人,安貴這輩子從沒見過誰反了天活膩歪敢揪國公爺?shù)亩洹YR場輕咳一聲理了理袍衫,裝作無事發(fā)生過負(fù)手下階,背影還挺瀟灑。
溫浴叫丫鬟進(jìn)來把桌子收拾了,知道他不會(huì)真的去跑圈,外頭那么冷,冰天雪地的他如何跑得。
剝了橘子吃下,在屋里來回走了幾圈消食,桌上還躺著那只撥浪鼓。她走至桌前撥弄它,還是沒琢磨明白他怎么突然弄了個(gè)撥浪鼓回來,“咚咚”地又搖了幾下。
累了一整天她也乏了,脫簪換衣,巧兒伺候她沐浴,換了條豆綠輕紗裙,仙飄飄的,折騰了一個(gè)時(shí)辰才提裙上榻。
窗外狂風(fēng)呼嚎,桌上銀燭劈啪炸出了個(gè)火花,兩條纖白長腿夾著錦被,聽到門口動(dòng)靜,溫浴抿唇嬌笑,美足勾住帷帳輕紗的一端拉向前側(cè),輕紗飄下?lián)踝?nèi)香艷美景。
賀場坐到圓杌上歇了會(huì)兒,緩緩身上的涼氣,磨蹭了好半天,溫浴在帳里等著,賬外什么顏色她看不清,也不知他在干什么呢,剛剛起身半坐,就聽他聲音近了,輕紗帷帳被拉開,賀場一絲不掛,寬肩窄腰映入眼簾,他長腿一邁上榻,暖黃燭光照過他精壯的腰身,手上握著肉柱前端,只露出個(gè)紫紅圓頭,一本正經(jīng)調(diào)戲她:“嬌嬌,吃李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