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嬌嬌原本那么聰明又有想法的,都被他給帶跑偏了,倆人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更好的名字,他想著,果然還是吃了沒文化的虧呀。
懷里的小白貓:“喵~”了一聲,從她身上跳到地上,嬌嬌嗲嗲的,可不像個小漢子,把溫浴聽得瞬間被萌化了,想來它也同意自己叫湯圓這個名了,反正無論如何總比大拿強。
賀場不管他“兒子”了,直接去親她紅唇,溫浴沒躲,貝齒被軟舌撬開,在那一方天地里交換彼此的氣息。雙手從腰一路撫上雙峰,溫浴還是沒躲,賀場解了她腰上的絲帶,溫浴握住他正去褪褙子的手:“我來癸水了。”
剛豎起來的肉棍聲聲叫疼,賀場又被澆了一頭冷水:“?。磕阍趺从謥砉锼??”
“還剩一點……一個月來一次不是很正常么……”溫浴也覺這話說得沒什么底氣。
賀場要哭,好好張雋臉要垮下來:“你是不是騙我呢?”
說著就要去掀她裙子檢查,溫浴怎可能讓他看見月事帶,甚是緊張地按住他手:“沒騙你!”
“嬌嬌咱們都一個月沒做過了……”賀場一張雋臉真的垮了下來。
溫浴想反駁他,咱們就沒做過。
罷了,看得著摸不著,摸得著吃不著,這是折磨人呢,等她親戚回去的非得好好給這小丫頭片子上一課!
湯圓在屋里閑逛了幾圈又逛回來了,在地上撓著溫浴的裙子要上來,喵喵叫著想要她抱。
湯圓那雙細(xì)尖的銀爪出鞘,勾在裙上撓出了布料的絲線,溫浴沒在意,俯身去抱它。
賀場喝了盞茶冷靜了會兒,看她跟湯圓玩得甚是開心,捧著她臉頰又親又舔后,起身去庫房了。